凤瑶雨坐在椅子上,此时原本鲜亮的绿色衣裙,已零零散散的被血染红了一部分。
这毒,每一时辰,就发一次,每次发毒,五脏六腑十分痛苦,像刀割一般,甚是折磨人 。
白墨寒此时双脚盘在软榻上,一只手拿折扇,十分慵懒的在听乐师弹曲。
对比起白墨寒,凤瑶雨还真是十分窘迫。
侍卫跪地,不敢抬头,“殿下,属下去了使臣府,太女殿下说.....”
这一刻,凤瑶雨比白墨寒还激动,手扶住椅子把手,“太女殿下,说了什么?”
侍卫言语断断续续,“太女殿下....说她...没空。”
凤瑶雨犹如泄了气一般,靠在椅背上,眼神绝望。
白墨寒冷笑两声,坐了起来,“来人!带凤小殿下下去吧......”
侍卫领命,上前拉住凤瑶雨,凤瑶雨拼命挣扎怒吼,“你们不能如此对本王!”
说完慌忙冲向白墨寒,却在快靠近他时,被侍卫猛地踢了一脚膝窝,趴在了地上。
凤瑶雨猛地连爬几步,上前拉住了白墨寒的衣角,“白殿下!白殿下,我知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