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药膏制作不易,相比起磺胺卖价,说句白菜价算不得过分。”张和安这意思十分明显,砍价免谈。
在饭桌上的张启山和解九爷是什么人,岂会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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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块大洋一支,省着点能用十次,这性价比可要远超磺胺。
这年头卖药可没有什么资格证书一说,只要管用,谁在乎你有没有那玩意。
还没等两人开口,张和安又道:
“我是华裔,更是名华夏人,卖药自也是为救更多人,但制药成本摆在那里,我可以做主,只要是此药解先生是卖给前线抗战将士的,每支六块大洋,若不是,就按十块大洋一支。”
张和安自然不会当冤大头,白鲜药膏对她来说易得,可谓无本买卖。
但帮归帮,她做不到白送。
一次白送,难道还能次次白送?
养大胃口形成贪性,最后九成九落得个吃力不讨好的下场。
倒不如钱货两清,在价格上低一些就是了。
闻言,张启山对这个这个姑娘的第一印象有所改观。
至少这不是个唯利是图之人。
解九爷眼底同样也划过欣赏的神色,这个姑娘家世必定不凡。
饶是他在商场上见过形形色色被家族重点培养的继承人,也少有像张和安这样的。
十四五岁之龄,就能如此优秀。
“安小姐大义,张某在此提前代将士谢过安小姐。”张启山微微躬身。
帮是情分,不帮他也说不了什么,个人选择而已。
“安小姐大义,”解九爷赞道,转而又像是想起自己今天是来请人吃饭的,朝门口吩咐道:“安排上菜。”
“一直在聊旁的事,倒是忘了今日是解某请客吃饭,是解某的不是,还望安小姐莫怪。”
老狐狸达成目的笑吟吟跟张和安道歉。
张起山则全程背景板,只偶尔插上两句话,证明一下自己的存在性,表示不是在刻意敷衍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