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般直白,她反倒是无从适应。
虽然她已经察觉了,他可能对自己,不单单是占有欲,可能真的是心悦。
但自己明白,和他亲口说出来,到底是不一样?
只要是自己无法回应他。
“我……我没有。”她到底心虚。
“没有吗?那你刚才为何心疼别的男人,为何不知心疼下我?”
“你又没事,何须我……心疼?”
“我冒险爬窗来见你,难道不值得你心疼?”
沈青骄:“……”
搞得好像是她逼的一般。
“我刚才拆窗子的时候,划到手了,你又可曾发现?”
沈青骄:“……”
可也不是她让拆的啊?再说你手受伤了,也没给她看啊,她如何得知?
“你就知道心疼那个病秧子?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?”
沈青骄摇头,“迷魂汤倒是没有灌,只是救过我的命而已。”
“我也救过。”
“何时?”
他救过她的命,她怎么不知?
“第一次遇到,你掉水里,是不是我救的?”
沈青骄:“……”
他那叫救吗?拽着她的腿在水里拖了半天才将她拖上岸,那叫救?她没死,是她命大。
“还有上回,你进宫刺杀,若非我救你,你也已经没命了。”
沈青骄:“可我记得,那一剑是你刺我的。”
“我……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哼!”沈青骄冷哼一声。
“好,不算那次,那我也算救过你一次,而且肯定是在他救你之前,你要以身相许,难道不该先是我?”
“无赖。”
沈青骄懒得跟他啰嗦。
“你先回去,你在这里,随时都可能会被发现的。”
哪想,她这话刚落下,敲门声便响起了。
“谁?”沈青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,满脸惊恐地推着谢宴礼,示意他从窗子出去。
但谢宴礼紧紧抱着她,并没有要走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