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谢宴礼却不以为然,擦了手之后,再度拿起筷子,慢条斯理地又开始吃起了菜来。
如果刚才沈青骄没有亲自尝了一个菜,她也不知道会那么难吃,其他菜就更加不用想了,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。
可看谢宴礼面无表情,每个菜都吃了进去,她一度怀疑,是不是就只有她刚刚吃的那个菜比较难吃,其他的,都还好?
她捏着筷子不由地伸向其他菜,当她夹起谢宴礼最开始吃的那盘红烧鱼放进嘴里,齁咸,她马上便吐了出来。
谢宴礼转眸看向她,唇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。
她眉眼轻蹙,将其他菜也一一尝试了一遍,可谓是酸甜苦辣,一应俱全。
这一刻,她是彻底死心了,她确实没有做菜的天赋,这条路是行不通了。
只是,谢宴礼还依旧在吃,仿若那些菜并不难吃。
她不得不去拉住他拿筷子的那只手,“别吃了,真的很难吃。”
“无妨,本督吃过比这还难吃的。”
以前他也曾带兵出征过,最难过的时候,横跨雪山,什么粮食都没了,他们吃的是树根草皮,喝的是血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