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波荡漾,浪潮蔓延至池边,一浪接着一浪。
直到下半夜,潮声渐落。
沈青骄靠在谢宴礼怀中,如池中之水一般,软得使不上半分气力。
曾经她引以为傲的体力,在此时此刻,已经完全拿不出手来了。
她也从未想过,这世上竟有比练功还累的事。
她是被谢宴礼抱着出浴池的。
最后她是靠在他胸前,任由他给自己擦干身子,穿上中衣。
她实在是没有精力和气力去做这些事了,她只想好好睡一觉。
但某人似乎不着急,扶着她站在池边,垂眸盯着她红透了的小脸和充血的耳尖尖。
“满意吗?”他的嗓音低沉,带着未消的愉悦。
但沈青骄哪里还有空去理会他?靠在他怀里,昏昏欲睡,完全自动隔绝了他的询问。
某人很是不满她这般不理睬,抬手捏了捏她的耳珠,直到她有些生气地睁开眼,他再度问道:“刚才不是逞能骂本督不通技巧吗?现在可满意了?”
沈青骄瞪了他一眼,得了便宜还卖乖,问什么问?狗男人!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。
最后忍不住气鼓鼓地回道:“也就那样,勉勉强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