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我有解药,只不过那人说需要两个月之后才能够彻底解毒。”
文君说完这话,南宫春水明显愣了一下。
“姐姐有解药?难道这毒是姐姐身边的人给下的!到底是谁如此下作!
简直是我们男人之耻!等等…不会是那个琅琊王吧!解药是不是就在他手里!”
南宫春水,明知故问,这个时候不拉踩情敌,什么时候拉踩?
不把萧若风钉死在耻辱柱上,他是绝对不可能放手的。
对不起了徒儿,要怪就怪你有个倒霉催的爹。话说起来,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。
你一个爹犯了错,你另一个爹我过来收拾烂摊子,也算是对得起你了。
果然文君听完这话眉头一皱,语气有些抑郁。
“不是他,但是确实与他有些关系,不过他也帮我求来了解药。
只是照他所说,这些要两个月之后才会有用,我实在不想受这两月之辱。”
南宫春水又是心疼,又是无奈,刚才还想要趁虚而入的心,全都变成了怜惜。
“姐姐。”白嫩的手被对方握在手心里,文君下意识的想要抽出来,却看见了对方真诚的目光。
“姐姐你放心吧,无论如何,我都不会让你受此侮辱,我南宫春水向你保证,只要你不愿意,我就会一直保护你,谁都伤不了你。
这也是我和李先生的心愿,如果有一天…你想离开,还记得那根簪子吗?
我会不顾一切的带你走,去过你想过的生活,这是我和李先生的愿望。”
一片赤诚的少年,就这么掏出了自己的真心,弄得文君还有些感动。
可能是把对方归于了弟弟,所以文君倒是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,只是笑了笑,抽出了自己的手。
“谢谢你春水,也谢谢李先生…其实我,我自己可以走的,真正束缚住我自己的只有我。
我也在渴望我自己能够看透放下的那一天,也许那个时候,我就可以做自由自在的易文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