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礼数周到,语气平淡,可是却没有半分恭敬仿佛李先生只是李先生。
这让习惯了自家师父天下第一的徒弟们都有些生气。
即使易卜是文君的父亲,可一想到对方刚才对那圣旨的态度,以及赞同这门婚事的想法,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。
李长生目光如电,上下打量了一眼易卜,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嗤笑道。
“罢了,我一个江湖中人,玩不起你们官场的这一套,你也不用左顾而言他。
今日当着我这么多徒弟的面,还有叶鼎之的面,你倒是把话说清楚。
如若不然,我这做师父的也一定要给徒儿找回面子。毕竟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,我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欺负我的徒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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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分霸气的一句话,却让易卜越发不屑。
收敛了刚才行礼的动作,易卜不卑不亢,像一个木头一样,这副作态像极了他的大徒弟洛青阳。
“李先生这话倒是充满了震慑力,可惜了,道不同不相为谋,有些话我本来也不打算说。
更何况是当着这些晚辈,但既然李先生咄咄逼人,那我也就不客气了。”
百里东君此时已经扶起了叶鼎之,两人望着挡在的自己两人身前的李长生,心中都有些感动。
只不过易卜的话,却瞬间让这几个人越发的愤怒。
“哦,那你倒是说说,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歪理来,去扭曲是非黑白。”
易卜看了一眼叶鼎之,方才的愤怒也消散了许多,只是语气仍然不好。
“你说你爹冤枉,没错,他确实没有想过谋反,但是他死的一点也不冤。
因为他该死!”
又是这样的一句话,彻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冷下了态度。
可是易卜却毫不畏惧,说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话术。
“叶鼎之你是你爹的儿子,也应该知道你们叶家的祖地其实是北阙吧。”
叶鼎之扶着胸口,怒视着眼前的长辈“没错,我的祖辈确实是北阙人,可是那又怎么样!我们叶家为北离出生入死,征战多年!早就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北离人。
这些年我们做的还不够多吗!你若以这个身份来攻击我,那我只能说你太狭隘了!难道就因为我爷爷他们是北阙人,他们就该死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