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对不起涂山璟,也是因为对方为了谋杀相柳,表现出越发严重的症状。
那些假装的入魔症状,却意外成为了他被人偷家的助力。
如果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,涂山璟还会不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呢?
反正馨悦是不会用自己的孩子,去救涂山璟的。
装模作样她还是会的,至于涂山璟,自然有相柳去付出。
毕竟有情人蛊在,相柳迟早要失去两条命,既然这样,何不废物利用呢?
馨悦打着这样的主意,让他转移情人蛊,不也正是为了让相柳能够省下两条命吗?
反正她的蛊压根没有完全中下,什么完全进入体内相互通感都是她用的手段罢了。
就像当年小夭种给玱玹一样,没有相互爱上还是可以转移的。
这次高低也算是让相柳多了两条命吧。
那么分给一条给涂山璟又能怎样?
入夜,辰荣府。
馨悦紧张的坐在床头,整个人无助的攥紧手下的枕头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一阵风雪吹过门外。
随之而来的是一道白色的身影。
相比于往日的寡淡,今日的相柳显得更精致了一些。
银质的发冠,镶着红边的白色衣饰,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思,相柳脸上的面具都轻薄了几分。
随着对方一步一步的靠近,馨悦整个人都不敢抬起脸了。
“辰荣小姐,时间差不多了,我们开始吧,若是不早些努力,你的丈夫怕是坚持不住了。”
嘴上虽然这么说着,可是只有相柳才知道每到这时他有多么的激动和彷徨。
果然下一刻,羞涩的小丫头站起来闭上了眼睛,主动的抱住了白色的身影。
一个月的时间,这一个月里他们夜夜如此。
相柳享受着对方的主动,迫切的想要在她的身上感觉到爱的存在。
可是每当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,望到那小姑娘闭着眼睛满脸泪水的模样。
相柳却又觉得自己心里顿顿的生疼。
从未得到和得到后又失去,究竟哪个更痛苦?
那就是得到了,可对方却不知道,只能眼睁睁的任由着她失去。
明知道是流沙,却又不得不死命卧握紧,最后却只能攥着那些仅剩的残余沙砾,紧紧的护在掌心,守着余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