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逸之,你是在说笑吗?”
定北王不悦地瞪了儿子一眼,“她一个生在南地长在南地,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姑娘,连烈酒都鲜少饮用,又怎么会酿出咱们北地人爱喝的烈性酒水?”
定北王朝着锦初露出不耐的神情,责怪儿子,“你就是护着她,也不是这么个护法!”
本还帮着锦初解围的杜王妃,见自家王爷较真起来,顿时也不再劝解,只安静地望着儿子和面色如常的锦初。
不管这姑娘性子如何,起码这股心性还是稳得住的。
“父王莫急,阿锦并不是个信口开河的女子!”对于定北王的诘责,宿承安掷地有声。
他还想再说,却见定北王手指着他,转向杜王妃气笑道:“人都说,女大不中留,如今看来,男大也一样不中留!这还没娶媳妇儿呢,逸之就这心就偏得找不到边了!”
杜王妃漂亮的眉头因着这句话微微蹙了蹙,想到锦初对于儿子的影响力,她的心也跟着生出了一股淡淡的失落感,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,如今竟也要被别的姑娘勾走了。
就在这矛盾的情绪里,定北王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锦丫头,我来问你,今日这酒水你看不上眼,敢问你有更好的酒水吗?”
锦初平静迎上定北王带着讥诮的目光,轻声回道: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