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便一个以下犯上的理由,加上陈寒的巡察使特权,便可不走程序直接处理他。

他不由苦涩道:“若是不举报,我们监察署也拿他没办法……”

未等他说完,洪秀全抬手打断,“小何,你就是不愿意动脑子。”

“你查不了陈寒,还查不了其他人?”

“洪老,您的意思是?”

洪秀全幽幽道:“你身为海城监察署的署长,就要履行好监督海城各级官员的责任,这样才能确保海城的天是白的,而不是黑的!”

“那什么王钊,虽然才来海城三年,但这三年里他有没有问题?你们有没有履行好自己的责任对他进行有效的监督?”

不管是查出来,还是栽赃出来的犯罪事实,洪秀全都不在意,他只需要结果。

“洪老所言极是,此人虽机灵,但涉及法度方面却另有原则,好几次都与魏书意见相冲,魏书此前也曾找过我,欲要将其踢走。”

钟会也认同这一做法,“如若他不是东南一区那边赵家的一位赘婿,此人只怕连城卫署的一个小小处长都做不好。”

更不可能升到副署长这一位置了。

“洪老,您放心,我之后便安排人去办他!”

见只是对付王钊,何文顿时放心下来。

“嗯,不过,小何,记住,要合法!”

洪秀全叮嘱道,陈寒是巡察使且还是无量剑派的核心弟子,若何文手段不够合法,那反而是白白送把柄给陈寒,成为对方的功绩。

“洪老,您放心,我是监察署长,法律的解释权在我这,到时定会让他这位巡察使也挑不出半点法理毛病!”

之后,几人又细致商量了其余方案,要如同烧鞭炮般,接连不断的给陈寒制造麻烦,让他忙得焦头烂额。

最终不得不低头求饶,又或者灰溜溜的离开。

待钟会两人离开后,洪秀全看向洪武笛,“让你闭关百年,是为了磨砺你的心性,刚才你没有趁此提议除掉司马家,这点很好。”

司马家是否除掉另说,但身为家主,绝对不能冲动。

刚才关于对付司马家的方案中,洪武笛的意见却只是给司马家一个教训。

毕竟司马清虽说司马清脱离了家族,明面上不管其所行何事,都与家族无关。

但他们也懒得相信这种说辞。

反正只要对方曾经属于司马家一员,且这次同陈寒一起给洪家带来了麻烦,那就要一同收拾。

“儿女情长成不了大事。”

他不放心的重复叮嘱,“不能因为一个女人,而影响了你的判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