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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三丰温言道:“小子,你说。”
纳兰容情在心中斟酌了一下,又侧头望了脖子上包着布条的莫谷声,方才开口问道:“双英姑娘不是与俞兄一起,保护殷六兄弟的吗?可是,在下怎么听说,双英姑娘打伤了莫兄弟,带走了殷六兄弟?这到底是什么情况?”
张三丰看着双清,沉声道:“双清丫头,你一向伶牙俐齿,口才不错,你来说吧!”
双清皱着眉头,轻轻的点头看着张三丰诸人,嗓音低沉的道:“此事实在是说来话长。此处也不是说话的地儿,我们还是进屋说吧!”
俞莲舟兄弟都是不好意思的一笑,侧身一指门内,同时说道:“纳兰兄,请进!”
众人皆知现在是非常时期,都是没有在乎这些繁文缛节,张三丰与夫子李当先而入。俞莲舟众人不分宾主,皆鱼贯而入。
进房间后,众人分宾主落坐。
刘古泉与刚刚才到达的杨善登二人,便主动的为师父和众兄长及双清、纳兰容情斟上茶水。随后,兄弟俩便亲亲热热坐在了末座。
二人关系性格,本来在众兄弟中,就最是合得来,又是许久未见到过,久别重逢之下,若是,不是担心六哥的安危,恐怕早就轻言细语的细说别来各种奇闻趣事,与修炼上遇到的各种问题了。此时,他们只是坐在这里,安静的当起了吃瓜群众。
双清却没有在意他兄弟二人的小动作,只是悠悠的叹了一口气,方才开口说道:“纳兰公子,这事说来话长。当日,我们在五里坡黑松林......”
在双清与纳兰容情细说别来情况之时,双英与殷利亨二人却又遇到了一件不平之事。
此刻的双英虽然还是想不起来自己是谁,但是却是一直记得,身边这个疯疯癫癫,又呆傻的俊秀少年,乃是自己必须得好好保护的殷六弟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学医的缘故,她这仁和侠义的性格却始终如一。
而且,她因为给殷利亨治疗之时,动用了禁忌之术,以至于伤了心脉,导致她失去了记忆。不过,却于心智无损,仍然是那个智计无双的聪慧少女。
这一日中午,双英二人风尘仆仆的来到一个偏僻的小村庄。
正好是吃饭的时候。
一直乖乖的跟在她身后的殷利亨,却突然伸手抱住了双英的手臂,轻轻的摇晃着,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,撒娇的道:“姐姐,我饿了!要吃饭饭!”
双英却一脸宠溺的道:“好好!吃饭饭!殷六弟乖!姐姐带你去吃饭。”
她任由殷利亨抱着她的手臂,一起走进这个平静安逸的小山村。
可是,她二人从村头走到村尾,别说饭馆茶铺,便是连根人毛都没有看到一个。
村里很静,除了偶尔会碰到一两只野狗野猫,连农家最常见到的鸡鸭牛羊都没有看到过一只。
双英心中泛起一抹不祥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