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在房间里骂严浩海并不能让肖贝解气,他提议道:“暮暮,我们不能给他换个房间吗,让他吃点苦头。”
“不行,不能因为这种原因改房间。”
“ 可是他也太过分了,我觉得他根本不配和旅馆交易!”
“交易与否不是我们能决定的,这一点我们无从干涉。”
“难道我们要忍气吞声吗?不可能,忍气吞声从来都不是旅馆的守则。”
“当然,我们没必要忍气吞声。放心吧,我已经想好办法了。”
听邬暮说出这句话,肖贝渐渐收起戾气。
接着,邬暮向肖贝讲述了自己的计划,听完后,肖贝连连称好。
另一边,房间里的严浩海并不知道肖贝的和邬暮的计划,但他已不再用难听的词语和句子诋毁邬暮了。这不是因为他良知发现,也不是他怕邬暮报复,而是他口干舌燥,还一直没有找到水源,所以只能用减少说话和吞咽唾液的方式降低口渴程度。
可是这种方法见效甚微,到后来,严浩海实在忍不了了,他想到洗手间用于洗脸的生水。接着小跑着跑进了洗手间,打开水龙头,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水。
就在这时,严浩海听见了管道里流水的声音。
严浩海挠了挠头:“怎么可能呢?洗手池里都没有水,为什么管道里有水?”
过了一会儿,严浩海想到了什么,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,他走到马桶旁,掀开了马桶储水箱的盖子,里面果然有水。
严浩海皱起了眉:总不能喝这里的水吧,这可是冲马桶的这水,太脏了。但是水龙头里面没有水,我能喝什么呢……其实这个水还没冲过马桶,应该能喝,下水道里的水不能喝,水箱里的水应该是干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