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陶雨昩的梦里也有风铃的声音,而这风铃就在她的面前,清晰可见——不管她的梦里出现了什么样的场景,风铃声一直陪伴着她,也扰乱着她的思绪,陶雨昩发疯般地狂吼,叫喊,都没有办法让风铃声停歇,就这样经受了一整晚的折磨,来到了第二天。现在到了白天,陶雨昩有了另一个找寻真相的方法——去问邬暮。
她跑下楼,碰巧邬暮和肖贝刚吃完早饭,从餐厅里走出来。
看到陶雨昩,邬暮询问她要不要吃一点,但是陶雨昩拒绝了。
“请问昨天晚上的风铃声是怎么回事?”陶雨昩直入主题。
面对陶雨昩的问题,邬暮并没有直接回答,反倒问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:“对了,你都来旅馆住一晚了,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。我们互相交换姓名吧,我叫邬暮。”
陶雨昩想不通,都到这个时候了,眼前的这个人竟然还要问她的名字。但是陶雨昩还是告诉了邬暮:“我叫陶雨昩。”
“嗯,我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听到的风铃声是怎么回事,不好意思,给不了你答案了。”
“那你直接跟我说不就好了吗,还问我的名字干嘛?”陶雨昩不解。
“问问嘛,总有用的时候,万一哪天我去你家拜访你呢?”
陶雨昩连退数步:“别别别,千万别你可别来找我,你找我干嘛,你不会是要杀了我吧?”
“你想的太多了,你又没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,我为什么要杀你呢?杀人总该有个理由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陶雨昩刚想说,像这样的鬼地方杀人还需要理由吗?可是她看了看邬暮,又把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,换了说法:“是啊,不能随便杀人,就算要杀人也该有个理由,比如说匡扶正义什么的。”
“哈哈,你真有意思,你明明不是这样想的,为什么这样说?在旅馆里你尽管说真话,放心,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,但是这不代表我们不能把你怎么样。”
“你……我知道了,我会说真话的,但是,你……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?”陶雨昩的声音里充满胆怯。
“或许我有读心术,也说不定啊。”邬暮的声音却带着一些俏皮。
这更让陶雨昩不寒而栗:“读心术,怎么可能,这个世界上哪有读心术?”
“万一就有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