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......”邬暮不禁笑出了声。
“暮暮,这个时候你还能笑得出来?我已经要气死了,气死了!”
“笑你可爱呀,有这么可爱的小贝,真的是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啊。”邬暮嫣然一笑。
瞬间,肖贝的怒气全叫这幅“美景图”褪去,邬暮轻抚着肖贝的绒毛,肖贝安静地趴在柜台内:“暮暮,我们为什么要撒谎呢,为什么要诋毁杨草莓,为什么要让张安安马上忘记这一切?让张安安惋惜后悔不是更好吗?”
“如果不诋毁杨草莓,张安安又怎么能轻易将自己的恶展现出来呢,而杨草莓又哪有机会果断地和张安安绝交呢?”
“我明白了,这么做是为了激起她心中的怨恨,怨恨积攒到一定程度,就会爆发。”
“是啊,一个人再会装,再能装,也总有装不下去的时候。”
“说得也是,张安安好会伪装自己,要不是我们可以听到她的心声,肯定也被她骗了。”
“人本就是会伪装的动物,伪装可以保护自己,所以它本身不错,但是伪装分人,可以在加害者面前伪装,可以在陌生人面前伪装,怎么能在关心自己的人面前伪装呢,而且伪装的还是感情,那可是最伤人的东西啊......”
“是啊,杨草莓肯定很难受,很伤心。”
“这是一种经历,经历会给人带来一些道理,不见得是坏事,但愿她能从中学到很多。”
“嗯。不过说到感情,这我可要和你好好聊聊咯?”肖贝的脸上露出八卦的神情。
“干嘛,又要提南一柯?”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