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这一双手,他们还怎么去做手术?
眼看着都要踩上去了。
赵向锋和陈美娜齐齐的冲上前一步,陈美娜扶着萧教授。
赵向锋以雷霆万钧之势,一手拦住了戴着红袖箍的小同志,“住手。”
他力气大,手劲也大,几乎是擒拿上去的一瞬间,对方那个小同志就哎哟连天的叫了起来。
“你们这是做什么?”
陈美娜打断了赵向锋的话,她主动道,“小同志,我们是来找萧教授看病的,你看我们家还有个病人坐轮椅呢。”
小同志轻蔑,“找这种人看什么病?”
陈美娜叹口气,“我们也不想啊,但是人吃五谷杂粮,哪里能不生病的?更何况,人倒霉的时候平地都能一身摔。”
“你看我舅舅便是,好好的走平路,竟然把腿给摔断了,好多大夫都说看不好了,将来也站不起来,我们打听了好多地方,听说只有萧大夫才有这个能力,让断腿的人站起来。”
“小同志,我知道你们的工作辛苦也不容易,但是将心比心,人这一辈子哪里能一直顺遂呢?万一自己或者是家里人走路摔一跤,这要用得上大夫的时候没有,你说急不急?”
那戴着红袖箍的小同志若有所思。
陈美娜再接再厉,“而且都是犯错的人了,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,让他去救人不更好吗?”
那小同志正要反驳。
陈美娜笑盈盈问,“小同志,你能保证自己和家里人,一辈子不摔跤,不生病吗?”
这——
那小同志顿时不吱声了。
“是嘛。”
“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,甚至不用日后,但凡你或者是你的家人有个头疼脑热,别人看不好的时候,那萧大夫是不是派上用处了?”
小同志一甩手,“算你说的有道理,走,我们去下一家。”
得嘞!
这些人走了。
陈美娜也松口气,扶着萧教授立马站起来,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,“萧教授,真是对不住了,污了您的名声。”
萧教授自然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。
他摆摆手,“是我要谢谢你帮我一次。”
也让他少受好多羞辱。
若是往常,那群年轻人还不知道要说多难听的话。
“你们这是?”
陈美娜将苗金山推到了前面,“我舅舅的腿当年受过重伤,坐轮椅好多年了,前段时间又再次受伤,后来被您学生沈卫远给重新治疗了,说是有好的希望,这不刚好我们从海岛回来,想让您在帮忙检查下后面的情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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