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已经从付远那里确定他就是望仙门的人,只是他貌似只是小马仔,那就不够看的。
得放长线,撒饵料,至少得见到他的上峰,才能摸到一点脉络,见微知着。
过程或许艰险,但这条路,她不得不选,不得不去,否则没办法真正迷惑到对方。
到头来还是会被他们牵着鼻子走,疲于防备。
“这样看来,我们还需要演一出戏。”
“什么?”
黎志清眸子深沉,深深叹气,“你最好告诉我你有仔细思考过,而不是一时兴起。”
“是一时兴起。”
沈亦白没打算说谎,但也没打算退缩。
“但即使是一时兴起,我也有信心这事能成,我的直觉告诉我,就要从这里入手,此时此刻,就是要摸到对方的一个门把手了。”
“狂妄!”
“非也,这是作为一个被他们轻视的炮灰的反击。”
让他们一开始就把她判出局了,搞死他们,就把他们往死里搞。
......
要演一出戏,最好是能助她跟着那冯聿深入敌人内部。
而她有自信能取得他们的信任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展开局面。
她的诱饵够强,不信他们不上钩。
......
马车停在城外的一条小路上,远离城镇,已经进入山林好些距离。
两人下了车,且都是一身黑衣,在夜色之中十分不明显。
为了避人耳目,两人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下人装,尽量低调,坐的也都是下人采买的马车。
此时不过是在下人服外面套了层黑衣,等一切弄完之后还得以下人的身份回去。
因此在旁人眼里,此时沈夏草还在受罚,黎清也在被关家法。
按照计划,黎志清蒙上面巾,只露出两只眼睛,猫儿一般的眸子在此时更增添了一丝压迫力,合该他就适合夜色。
就是这黑衣显瘦,他那腰身比沈夏草差不了多少,沈夏草瘦而且矮,这不合理,以黎志清的身高和肩宽来看,着实有点离谱。
“秦师叔做这个人偶的时候没有添私货吧?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