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起当初在硕鼠镇看到的那孩子,说不准望仙门里头就藏着很多有着奇妙天赋的人物。
这点倒不稀奇,同时也可以说一句深不可测。
在对方眼中,怕是他们这些大夏修士已经被打压得毫无还手之力了吧。
“如此,我就知道了,对方只当我死了,那么,就只能让他们看看一个死人是怎么搅动风云的。”
景盛忽地噗嗤一声笑,但听着似乎不似以往的有力气,“你瞅着似乎心情不错,而且说得什么话,这件事,你莫要过分参与。
你已经死过一次,不得再随意行动,等找机会,你去连云台找你师娘,你们窝在那里好好待着。”
沈亦白是心情不错,而且有些好得过头了,从没有哪一刻,她有如此高昂的兴致。她世界里从没出现过如此明确的反派,不用考虑到对方的理由,可以对他们直接定性。
“我不去师娘那。”
“不准胡闹。”
“没有胡闹,我从未如此清醒过,上天给我一次重生的机会,就是要让我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的。”
“对方实力强劲,不可小觑,你不好这般肆意。”
对方既然能搞出那么多事情,自然有他们的过人之处,沈亦白言语中太过轻视,不是个好倾向。
“这我当然知道,但总不能每个人都很强,会走到最后的都是那个目的明确,且锲而不舍的乌龟。
他们在大夏的根基薄弱,一直藏在暗处顺风顺水也就罢了,如今他们的外壳已然破碎。
只等我们搞清楚他们的全盘行动,行动路线,瞅准时机,抓到机会,肯定是能彻底翻盘的。”
“......”
“我们就找到他们那盘散沙的核心,对准核心重拳出击,至于其他,不过是一群丧家之犬,乌合之众。”
景盛听着有丝怔忪,这孩子,说着和付远类似的话。
付远说沈亦白是致胜的关键,他本不敢苟同,并严厉斥责了他。
在他看来,沈亦白好不容易活回来,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,已然是受到重创,可付远竟然说她是隐藏的王牌。
他从何得来的自信!
现在的沈亦白,练气后期,就是筑基都不曾,比一般人强不到哪里去。
一晚上的惊惶在沈亦白三言两语中全都化为无力,景盛苦笑,“你这孩子,你如今的状况,你自己不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