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知道此事的沈米娥正在厅堂里翘着二郎腿吃水果。
突然间,熟悉无比的声音自厅外响起,“母亲,不好了!!!”,话音落下的刹那间,一道影子以无与伦比的速度......一个滑铲,直接跪在了她的身前,顺带刮起了一阵妖风,吹起她的裙摆。
等残影消失,沈米娥才看清,来人竟是老二媳妇,要搁在现代,这厮绝对能成为国家级的短跑选手。
“慌慌张张的做什么?给老爷发丧都没见你跑的这么勤快!!!”沈米娥无语的白了眼老二媳妇,至于她口中的老爷,自然是上一任永昌侯府侯爷,也是她那死的“恰当其时”的夫君。
听着婆母的话,老二媳妇眼皮子抽了抽,觉着这老太太现在损架人的方式越来越高明了,连死人都要被她拉出来做陪衬,不过,这不是重点,她揪着婆母的衣摆,气喘吁吁的解释:“不,是,是侯爷......”
又是萧景然?好大儿三番五次背刺母亲的事,沈米娥可都记着呢。
于是没等老二媳妇说完便打断道:
“侯爷又不是你家男人,你着急个什么......”
老二媳妇:“......”
婆母说的没错,侯爷不是她的男人,但却是永昌侯府的顶梁柱啊,顶梁柱出事儿?她能不着急吗?
“母亲,大事不好了,侯爷被官兵抓起来了,咱们侯府,惹上了泼天大祸!!!”
瞧着老二媳妇夸张的语气不似作假,沈米娥一愣,“什么泼天大祸???”先说这大祸是谁引起的,如果是她,那就不是泼天大祸,而是天大的福气,如果是其他人,那就祝愿他们“好人一生平安吧!”
“都,都怪那该死的白眼狼,他在狱中竟然说,是咱们侯府提供的银子,让他去买通考官作弊,日后也好给永昌侯府的几位爷搏一个前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