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怎么和你说的？说他为了保护大家，献出了生命？呵，笑死人了——”秦明安突然笑的前仰后合，笑的眼泪都出来了，“你猜，杨棠看见小林明子，为什么不下杀手？”

在幽暗密林里，小林明子和杨棠说话，语气熟稔，苏七一度猜测过他们的关系，后来杨棠解释他们之前就认识。看样子，是有别的原因。

“你猜你能安稳的大学毕业，除了当时半疯的杨棠和半残的张道济肯护你，小林明子的有没有施加援手？”苏七觉得秦明安疯了，是字面意义上的疯了。

他疯疯癫癫、眼泪肆流，早就没了先前的斯文模样，“他为特事处做了这么多，到头来肯护着你的，还是他的老对手。”

苏七有些呆住了，她从未想过，自己之前就会和特事处或者修行界有过联系。

“杨棠在国内发疯，把参与逼迫他的门派，打砸一番。特事处要仰仗他的武力，就睁只眼闭只眼，那些人便一批批的去了海外。小林明子在海外却是肆无忌惮，生生把那群人杀怕了，他们才收手的。不然，你以为会只有一个姓陆的？”

苏七想了想，秦明安说的姓陆的，大概是上大二的时候，追自己的那个学长。后来他很突然的出国留学，再也没有回国，也就没了下文。

“主谋海天阁和云中岛，看到其他门派去海外死的惨，死活不出去。杨棠就自己去杀了个血流成河。呵，特事处也就这么一个真爷们了!”秦明安像是想起了什么，垂下眼睑，咧嘴一笑。

“这些和你做人体实验有关吗？”苏七冷冷的问道。

像按了停止键，秦明安安静一下，转头看向苏七，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你哥哥曾推测过，灵气突发性爆发，会给人类带来灾难。我做研究，是为了应对突发性的灵气爆发。”

看着苏七的表情，秦明安忍不住问:“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？”

“是，我不知道。这些实验体，是你抓来的？”苏七继续追问。

“是我抓来的，怎么？特事处开始管这件事了？”秦明安轻蔑的一笑，“杨棠来了我也不惧，他的刀鞘已经被我融了，来了正好试试我做的新武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