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刚给杨棠打了个电话，没有过多的寒暄，内容直奔主题，“队长，锦城把不凡派过来，是不是不太好？这边很危险。”

杨棠没回答，反问一句:“你见着他了？”

吴刚“嗯”了一声，“我们视频电话联系的。”

“你那边我还是隔几天就去一次，张不凡在休年假，他是自己跑过去的。对了，霹雳堂的掌门换人了，新掌门是小杜的叔叔。杜月升应该已经到了滇南。”杨棠回答道。

吴刚有些吃惊的看着杨棠，他以为上次那件事，杨棠不会再过来了。刀鞘都被毁了，再来可能会……

还有心慧的爸爸，连掌门都不要了，可见并不看好他自己此次的行动。

一时之间，吴刚心思起伏，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，我能胜任眼前的一切吗？三个月前有多风光，此时就有多狼狈。

他低低的应了一声“知道了”，然后挂了电话。

“休年假就跑过来了？这个主意可不像他能想出来的……”吴刚情绪有些低落，去收拾碗筷，见王越南进来，顺口问了一句:“今天查到哪了？”

王越南脸色很不好，一看就是休息不够，他抿了抿嘴唇，“线索又断了，找不到。”

王越南坐在椅子上，喝了一口浓茶提神，然后又开始翻找收集的资料和信息，企图有新的发现。

吴刚犹豫了一会，还是没开口对王越南提及张不凡的事，他看了眼那杯凉掉的浓茶，只提了一句，“队长隔几天还会再来，到时候你把没有搜查的，都交给他吧，别熬夜了，小心猝死。”

王越南手顿了一下，回道:“那我先把之前的准备好。”

……

苏七和张不凡坐在咖啡厅里，一边喝着咖啡，一边打量着对面的大厦。

突然苏七问了一句，“你说打生桩是真的还是假的？”

张不凡一口水喷了出来，“据我所知，是真的。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了？”

“那你说，这个大厦有没有？之前这里出过事故，随后有很多奇怪的事发生。平安集团以极低的价格拿下这块地，然后建了平安大厦。”苏七一边搅着咖啡，一边凑近张不凡小声嘀咕。

张不凡皱着眉，想了一会，回复苏七，“这个我看不出来。”

“我去附近踩个点。你在这等我？”苏七四下打量一番，问张不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