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上次萧茉的警告,祁越不敢再自残了。
果然,三天之后,他身上的伤口就开始结疤了,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。
这日早朝之后,祁闵修坐着马车回府,过了长街,凌溯就来向他禀报关于长河镇的事。
两人耳语了好一阵,就让车夫掉头又往皇宫的方向去了。
御花园里,皇帝正在陪新纳的妃子赏花,听到宫人禀报祁闵修求见时,是有些不耐烦的。
祁闵修不想错过这次机会,因为这次错过了,下一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了。
他三番两次让人去通禀,终于在第五次的时候被皇帝召见了。
大殿上,被人打扰了好事的皇帝一脸不悦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祁闵修。
“何事非要现在见朕?”
祁闵修垂着眼眸低着头:“父皇可还记得当初答应过儿臣一件事。”
“何事?”
“当初在母妃宫里下棋的那一夜,父皇答应了儿臣来日陪儿臣出宫一趟的。”
说起这个,皇帝不耐烦的脸色缓了缓。
他端着身子,疑惑的看着祁闵修:“有什么事就直说。”
“儿臣要带您去看一个东西,此事关系重大,还请父皇莫要耽搁。”
看到他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,皇帝也警觉了起来。
他威严的剑眉微微蹙起:“有什么东西拿进宫来便是。”
“这个东西不但不能拿进宫,还不能打草惊蛇,所以儿臣恳请父皇稍作伪装。”
祁闵修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,皇帝沉吟了片刻,叫来了太监。
“去拨二十名禁卫军,乔装打扮随朕出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