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还是认真回答了她这个问题:“借刀杀人。”
萧茉嘴角轻勾,抬起眼帘。
“就是不知道他借的这把刀是谁,好不好对付。”
祁越眸子微凝:“有人拿把刀想要杀你,你不想办法解决这个人,却想着去弄坏他的刀,这是什么道理?”
这段话点醒了萧茉,她睫毛轻颤了一下,激动之色在眼中一闪而过。
“大皇子没了,他就是皇长子,就算在皇上面前挑破了这件事就是他做的,又能怎么样呢?
我又没受伤,说不定还得被他反咬一口欺君之罪呢!”
“欺君?你做看什么?”祁越略显紧张的盯着萧茉。
萧茉咬了下嘴唇,笑了笑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之前我武功尽废的事皇上是第一个知道的
当时皇上问我有没有恢复的可能,我给的答复是没有
但如今我恢复了功力,却没有第一时间告诉皇上
往小了说这就是件微不足道的事,但如果被人拿来做文章那就不一样了。”
祁越仔细听着,早已经在心里为她打算好了。
“如果真有人拿这个说事,你就说尚在恢复期,还没完全恢复,所以不敢贸然回禀父皇。”
萧茉抿着嘴角,轻轻点头:“且看形势吧。”
“皇长子才好呢!”祁越微眯着狭长的眼眸,冷笑一声:“越是皇长子越容易扳倒他。”
萧茉不解他的话,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因为权力越大的人责任就越大,拿我说吧,在这宫中,我要是行差踏错一步,就可能被废。”
祁越挑了下眉毛,将这句话当玩笑般讲了出来。
“祁肃渊虽然没有成为太子,但他作为皇长子,一样有着万人之上的权利。”
萧茉脑子一转,“你说的对,所以,你是想在他丢失令牌这件事上做文章吗?”
“我一直找人监视着他,虽然目前还没有抓到什么把柄,但我才不信他是干净的。”
祁越收起锋利的眸光,笑着拉过她的手:“先看看他找的替罪羔羊是谁吧。”
萧茉若有似无的点了点下巴。
前殿,祁闵修去的时候正好碰到皇帝在给祁肃渊说萧茉被刺客暗杀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