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身体我知道,死不了。”祁越无所谓的抽回手,起身走到床边坐下:“我要休息了,你回去吧。”
他一边说一边脱鞋作势要躺下,见萧茉没有要走的意思,又坐了起来:“怎么,要留下来陪我睡吗?”
萧茉翻了个白眼,正要怼他,就见他猛烈的咳嗽了起来。
她疾步上前,轻拍着他的背:“你别一来我这就要死不活的,明明吃药休养就能好的,偏要怄气。”
祁越单手捂着胸口,挑眉看向她,想说话,却每次都在刚发声的时候被咳停。
萧茉忧愁的看着他,他的心郁之症不减反增,且心脉不稳,看来这两天心里一直堵着前日的那口气。
可是,她要怎么解释呢?不对,她为什么要解释啊?
祁越和她对视着,稳了稳心气问道:“这么看着我做什么?”
萧茉咬了一下嘴唇,暗暗叹了口气:“那日我喝醉了,说的只是醉话
男妾什么的我也不止对祁闵修说过,我还对沈寒舟,对北夷的边防将士,对所有跟我喝过酒的人说过。”
她向他解释这些,并不是怕他误会,而是不想他继续这副死样子扰她军心。
祁越冷哼一声,不屑的垂下眼帘:“突然解释这个干什么?”
“你不想听吗?我看你盼着呢!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,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