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红着眼眶,哀求着面前这个平时将她视为掌中宝的人。
见萧文博没有要理她的意思,她又转身跪向了祁越。
“都是奴家的错,是奴家太过喜欢瑾王殿下,嫉妒殿下钟爱姐姐,所以才一时昏了头做出了如此不得脸面的事。”
她一边说一边流泪:“这件事与阿娘无关,请殿下开恩,饶了她吧。”
祁越厌恶的看着她,不等他说话,她就又转向了萧茉:“姐姐,是妹妹一时糊涂,求姐姐原谅……”
祁闵修见她迟迟不说话,以为她心软了,柔声的试探道:“阿茉,这两人你看怎么处置?”
萧茉护着慕容姝,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:“不是有国法吗?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。”
听到这句话,原本委身认错的萧香一下就变了脸色。
“还以为姐姐是个肚量容象的人,没想到也是这般狭隘的心胸,我一人做事一人当,不管什么样的惩罚我都受着。”
一听她的话,林氏哭着就扑了上来:“傻孩子,说什么傻话呢?
阿娘老了,可你还有未来,还有大把的青春,要是毁在如今,你让为娘怎么活啊!”
她满脸挂泪的爬到萧文博脚下,扯着他的衣摆央求着他。
萧茉不想看她们母女情深的戏码,扶着慕容姝就回了后院。
祁闵修冷眼看着她们,“蓄意谋害他人,情节严重,罪当下贬为奴。”
“谋害皇子,罪加一等,应当斩首示众。”祁越在后补充道。
说完又看向了萧文博:“至于丞相大人治下无方的罪责,本王自当回禀父皇,让他定夺。”
萧文博咬牙闭眼,强压着内心的情绪,语气平缓的给祁越祁闵修行了个礼:“恭送殿下。”
坐在地上吓得瘫软的萧香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,大颗大颗的往下掉。
“我从八岁就开始喜欢你,每年七夕都会绣一个鸳鸯荷包,幻想着有朝一日你能喜欢上我
原本,作为丞相府唯一的小姐,我是有资格成为瑾王妃的
贵妃娘娘也曾不止一次夸奖过我,若不是萧茉突然回来,哪怕是侧妃,我也是能嫁进瑾王府的
她不该回来,不该存在,若没有她,我的一生都将过得幸福美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