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闵修蔑着他,嘴角微翘:“人是凌溯找到的,我自然要去。”
萧茉略带吃惊的看向轮椅后面的凌溯:“辛苦你了,凌侍卫。”
凌溯点了下头,礼貌回复:“殿下的事就是属下的事。”
祁越一脸淡然的看着他们,对此事一点都不惊讶。
他喜欢萧茉,所以在萧茉被害之后急于帮她找出凶手。
祁闵修跟他一样,所以不可能袖手旁观,暗中动手才是正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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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人回到院内,聊了一会天,两个侍卫就带着一个惊慌失措的女子进来了。
杏子看到萧茉的那一瞬,就明白了所有。
她收起惊恐的眼神,直直跪在她面前:“萧将军,所有事情都是奴婢做的,与奴婢家人无关,请您放了他们,奴婢甘愿受罚。”
萧茉直直盯着她,不懂一个与她素未谋面的人为什么要害她。
祁闵修坐在高处,压着眉心居高临下的看着她:“与你家人无关,但与你主子有关,二选一,保家人还是保主子?”
祁越轻挑眉头,很期待她的回答。
杏子垂眸咬着唇角,思索了片刻才缓缓抬起头来:“请殿下饶过奴婢的家人。”
祁闵修和祁越对视而笑。
丞相府里,萧文博坐在大厅的主位上气急败坏的质问着慕容姝和马氏。
“这个宴会是你们一手操办的,怎么会出现如此大的纰漏?
如今凶手了无音讯,皇上又下了圣旨只给三天时间便要给他个交代
堂堂七皇子宸王殿下为什么会在丞相府被人毒害,你们要我怎么办?!”
慕容姝跪在地上,一言不发的挨着训。
马氏有些不服气的仰着头,“妾身只负责了宴会的装饰,其他一概不知,老爷怎么能把这件事也怪在妾身身上。”
萧文博双手叉着腰,听了她的话气消了一半:“你起来吧。”
林氏坐在一边,捏着手绢喝着茶,时不时的说出两句帮慕容姝求情的话。
只是她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把责任全部往慕容姝身上推。
她不求情还好,越是求情,萧文博就越是生慕容姝的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