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,他以为是良贵妃回来了,头也没抬就说道:“以后母妃有事就不要找我进宫了。”
回应他的不是那个娇柔的女声,而是元穆:“殿下。”
祁越闻声抬头,看到元穆时眼里的慵懒一下就散去了:“怎么样?”
“属下在长街外听到一些闲言,说有位公子把春花楼里的头牌都赎走了,但他却不是为了自己享受,而是为了保护心爱的人。”
祁越听的云里雾里的,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这跟本王让你去查的事有什么关系?”
“殿下,春花楼是皇城出了名的青楼,里面的人身价不菲,能从中一次性赎走几个的近几年也只有一例。”
元穆不知道该怎么跟祁越解释,只能绕着说。
祁越何其精明,听到这一下就反应过来了:“为了心爱的人?她把那几个男的怎么了?”
“听说被送去肃王府了,而且,萧将军还和二皇子约定好,只要不打沈寒舟的主意,她会定期给二皇子送去上等的男宠。”
“什么?!”祁越越听脸越黑,最后忍不住拍桌而起:“她说沈寒舟是她心爱的人?”
“这话不知是不是萧将军亲口所言,但知道春花楼赎人一事的人都这么说。”
元穆跟在祁越身边多年,第一次有了不敢看他的时候。
祁越眉头微蹙着,咬了咬牙,不爽的用舌尖顶了一下脸颊:“走。”
他拿起一旁的披风,转身就看到了匆匆回来的良贵妃。
她见祁越要走,连忙叫住他:“越儿,今天很晚了,就宿在宫里吧。”
祁越不耐的看着她:“等你半天不回来,刚要走就回来了,故意晾着我啊?”
“怎么会,来越儿,坐下,母妃有话跟你说。”
祁越顺着良贵妃的力道坐回椅子上:“什么事?”
“过几天就是你二十二岁的生辰了,你父皇的意思是在宫里办,到时候给你挑选一个正妃,你觉得呢?”
“我觉得什么,在哪办都随你们,但我的王妃只有萧茉一个。”
最近天天都在想这个女人,连自己的生日都给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