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哪有为什么”。黎平安轻轻的扯了一下嘴角,眼里的爱意汹涌的翻腾,“就在某一个瞬间,突然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她,没有理由,但我想,喜欢本身就是理由,不需要理由”。
“喜欢是无意识的心动,喜欢即理由……”。吴蟀反复的咀嚼这句话,像是求知的小孩,疯狂的寻求结果。
“她不会喜欢你的”。吴蟀像是在说给黎平安听,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,眼眸是那么的落寂和自嘲。
“那又如何”。黎平安立即反驳他的话,眼神里还是温柔眷恋,“我不一定非要她的喜欢,但当然了,她如果能喜欢我,就更好了,如果不能,师兄妹的身份,我同样可以留在她身边一辈子,只要有这一层身份,我们就永远有联系,我不想戳穿之后,连朋友都做不到,连见面都做不到”。
吴蟀:“……”。
他回想起平日她对宋琼宇纵容的,满是笑意的眼神,而对他永远是客气疏离的,可能是跟着宋琼宇沾了光,亦或是他是她的救命恩人,所以偶尔才能分羹一点眼神、情绪。
他了然的点点头,认同黎平安的话,“确实,两个没有结果的人,朋友才是安全距离”。
他在腰间掏了掏,扔给黎平安一个钱袋,“我家不欢迎陌生人,自己去找一个客栈”。
说完转身离去,徒留黎平安在冰冷的夜风中凌乱,半响,他才回过神,忍不住又一次破口大骂,“瞧不起谁呢?侮辱我?把我当乞丐是吧……
然而吴蟀已经看不见人影,骂了几声以后,他气闷的踢了踢石头,然后抱着手抬脚离开。
夜晚的气氛是孤寂、凄凉的,特别是倾洒下来的月光,是那么的凉薄。
宋琼宇不知第几次偏头看着紧闭双眼的女孩,她的呼吸很是平稳,睡得很是安详,睫毛很长,眼睑下藏着一双深邃而冷淡的眼眸,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,他不自觉的伸出手碰了碰。
他看见她的睫毛颤了颤,像是扑闪的迷蝶,好似有一只小猫在他心底抓,痒痒的,又暖暖的,他知道她没有睡,起了逗弄的心思,温热的指腹继续往下“犯罪”。
她脸上的伤疤淡了几分,透露出秀气的脸更是清冷的绝尘,像是出尘的月,也只有皎洁纯白月光能与她相配。
一直到唇瓣,他无意识的使了几分力,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两下,眸光早已幽邃。
他不再忍耐,略微起身,手撑在她的头侧,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杂乱无章的发丝,一只手的拇指支付摩挲着她小巧红润的唇瓣,磨得很红,像是熟透了的樱桃,很是诱人。
他注意到她的睫毛颤抖的厉害,却依旧装睡,他轻轻的浅笑了一下,低头在她耳边询问,“小溪,我可以亲你吗”?
又是这样,他明明知道她出不了声,还每次都装的这么有礼貌,林汐气急,有点咬牙切齿,呼吸都沉重了几分,但还是没有睁开眼。
宋琼宇要被她的反应萌死了,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呢,他的声音低沉、轻缓,带着的引诱,继续恶劣的说道:“不说话就是默认了”。
林汐:“……”。谁懂啊,有好几次我都想骂人,但硬生生凭着自己毅力抗住了。
WC,他在干什么,他在干什么,我被耍流氓了!
宋琼宇先是在她唇瓣上轻轻的啄了一下,许是觉得不够,又低头允吸她的下唇瓣,然后深吻。
余光瞥见她身侧时紧握时松懈的拳头,宋琼宇轻轻扯了扯嘴角,不再试探,开始缓缓的伸出舌头往她的唇瓣里挤。
她的牙关紧闭,他也不急,温柔的轻轻的允她的唇,又酥又麻,激得她全身一颤,林汐脑子里一片空白,有点昏沉,渐渐的被迫沉迷,宋琼宇趁机攻略城池,整个房间都是喘息声,允吸的水渍声,气氛异常的升温、暧昧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终于意犹未尽的松开她,眼神晦暗不明,咽了咽干涩的嗓子,抬手擦拭她嘴边涏唾,呼吸还有点不稳,声线也有点沉,“小溪,我要娶你”。
语气很是霸道、坚定,仿佛没有退路,像是誓言,像是承诺,像是一生。
他说的不是想,而是要,他认定她了,不管她有没有未婚夫,他要公平竞争,他知道她对他也有一点动心,这就是他的底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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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是没有睁眼,把头向身侧偏了偏,只不过这一次是因为羞的,她不好意思正视他,她现在满脸通红,脖子也是,像是蒸熟了的红苹果,让人想要咬一口,宋琼宇不由得眸色又暗了暗,但被他极力压制。
林汐听见他的话,眼睫无助的颤抖,她没法给他回应,心里顿时升起一阵苦涩的酸意,胸腔处仿佛压着一团气,不上也不下,沉闷的让人难受、生疼。
“你不说话,我当你答应嫁给我了”。
回应他的是平稳的呼吸和侧翻过去的背影。
宋琼宇失笑了一下,躺回床上,就这么盯着她的背影傻笑,没有关系,来日方长,他会让她爱上他的,她终有一日会承认她喜欢他的。
第二天一大早,阳光充盈的照耀着大地,可怎么也暖不了屋内的冷寂。
宋琼宇和吴蟀面面相觑,沉默的看着桌上的钱袋,陷入了诡异的沉思。
钱袋很明显,一个是昨晚吴蟀丢给黎平安的,他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。
还有一个,是宋琼宇的,下面压着一张纸条,写着:多谢照顾,后会无期。
宋琼宇:“.........”。
吴蟀:“.........”。
吴蟀看了看他手上的纸条,目光在“后会无期”四个字上深深的看了看,像是一个神秘兮兮的老者,抬眸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宋琼宇,很是欠揍的说道:“后会无期?啧,这是断绝关系,不愧是冰冷小美人,够绝情,拿钱打发你,啧,兄弟,你这是...被嫖了”。
宋琼宇脸色变得更加阴沉,呼吸稍稍加重:“.........”。
“没事”。吴蟀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,“还知道留一笔钱给你,也不亏”。
感觉被侮辱到,更气了的宋琼宇:“……”。
“不就是被女人抛弃了吗?多大点事,习惯习惯就好了,反正她也不喜欢你”。
吴蟀自以为的安慰到位,实则反复的在他雷点上精准蹦哒。
宋琼宇成功的从略微生气到火冒三丈:“……”。你要不闭嘴。
回到宗门,林汐被领着去向掌门和师尊复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