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五项,是否需要全部约来,分头谈还是一起谈?”
“先公布我们的条件和要求,然后分头进行。”庞凤刚接着说,“还有什么没想到的,涉及征地问题嘛,目前我们开工的施工用地是块净地,只有一些农田和地里的青苗,应该都有建设单位做了赔偿,我方不需参与。基本就这些了吧?”
“我看暂时没什么了,”莫盈可顺口说,停了一下,又接着说,“我是个外行,有些事情看不明白,就能知道这么多了,还得你做主才行。”
莫盈可过去把电视机打开。电视里正播放复旦大学林森浩投毒案庭审过程,庞凤刚严厉地说,“还是关了吧,我看着有点来气!”
莫盈可依着庞凤刚的意思顺从地过去给关了,回身问道:“你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呢,可不可以告诉我,让我也知道一下?”
“我知道你是复旦大学的毕业生,对你的母校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,可是你们学校却出来个林森浩,是吧?”
“这个不能怪复旦大学呀?”莫盈可气愤地说,“都是那个林森浩小心眼。”
“可不能归罪为他小心眼那么简单,他是心术恶毒才更准确吧?”
“没错,只是有点可惜了。”
“他投毒害死了同室的黄洋,要说可惜应该是黄洋,而林森浩不配!”
“那你怎么看?”
“杀人偿命,罪有应得呗!”庞凤刚果断地说。
“现在听说又翻供了,说是还有学生联名保他呢。”
“都是糊涂虫,为什么要保呀,是不是你投的毒?是,就意味着你是蓄意杀人,还有什么质疑的,人命关天啊!人都死了,你说是开什么玩笑,愚人节搞恶作剧,那你他妈的干嘛不在黄洋发病时赶紧告诉医院是你投了毒药所致,兴许对症下药,还可以挽救一条生命。等人都死了,公安机关抓了你了,你竟然说出并非出自本意要杀人,那你干吗不往水里加点面碱之类的呢,简直岂有此理!到了这时候还找借口,没有人性的东西!”
“我认为他千不该万不该拿别人的性命打赌,是吧?”
“不是,是拿他人的生命当儿戏,属于谋杀,从古至今都是杀人者偿命,人只有一条生命,命没了,就意味着一个人的终结,是一个人的活的权利被剥夺了,是吧,我要是法官,我不会跟他费那么多口舌,质问他一句:你知不知道N-二甲基亚硝铵是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