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轻轻扬起的时候,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一只小天鹅。
没多久,瘦猴和另一个兄弟过来,见这三个人好像在跳舞,问:“大哥,你们好高兴,昨天玩爽了,今天精神头就是不一样。诶,你们跳的这是什么舞啊?还有,赵大哥给的武功秘籍呢,快给我们看看。”
刀疤脸听到他的话,停下来,撇撇嘴:“什么跳舞,我们练得就是赵大哥给的武功秘籍上的招式。”
瘦猴顿时吃了一惊,“还有这样的招式。”
刀疤脸把那几张图给了他看:“对了,瘦猴,赵大哥还在上面留了一句话,你看看赵大哥写的是什么。”
瘦猴凭着自己小学三年级的文化水平,磕磕巴巴读出了那一行小字:“欲练此功,必先自宫!”
“什么意思?”
瘦猴想了一会儿,突然脸色大变:“大哥,赵大哥叫咱们自宫。想练成这图上的功夫,必须先噶了那玩意儿。”
“嘎了那玩意儿?!”刀疤脸一下子就变了脸色,并下意识地低头:“难道这还是一门邪门功夫,这,这。原来赵大哥练的是这种邪门的东西。”他突然想到了什么:“我知道了,赵大哥昨天晚上应该没有睡沈青竹,因为他已经没那玩意儿了,他昨天就是为了划烂沈青竹的脸,看来他跟沈青竹也有着大仇,要不然就是跟沈东岳有仇,干不掉沈东岳,就拿沈青竹出气。”
“大哥,那你要不要自宫?”
刀疤脸吓得赶紧把图纸扔了,本能的捂住自己某处,“不行,老子不自宫,老子还没睡够女人,还没媳妇儿孩子呢,我不练了,不练了。”
其他人也没有舍得自宫的,只能对那“绝世武功”望而兴叹了。
沈青竹在破屋子里醒来后,已经是天光大亮了。
她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,脸上和身体某地方却都火辣辣的疼。
她想回家找沈母,走到有人的地方,一下子就把人给吓跑了。
“啊,鬼啊,太吓人了!”
沈青竹基本上走到哪儿,哪儿的人就会被她恐怖的容颜所吓跑,并辱骂她丑八怪,不应该出来吓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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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青竹忍着身上的疼痛和心里的难受回到了家里,沈母看到一个浑身脏兮兮,脸上血肉模糊的人进来,一时间吓坏了。
根本没认出来那是沈青竹。
“你,你这个妖怪,来我家干嘛?”
沈青竹听到连她妈也称她是妖怪,立即委屈地哭了出来。
“妈,是我,我是青竹。”
“青竹?”
沈母这才稳了下心神,大着胆子走过去,看到女儿的样子,又忍不住的心疼。
“青竹,你,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,是谁,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?”
沈青竹摇摇头:“不知道,我不知道。妈,我现在一定很丑,对不对?”
沈母不知道该说什么:“青竹,你别担心,妈带你上医院,让医生,给你包扎一下。”
她们去了医院,回来一进门就见保姆提着一个很大的皮箱,另一只手里还提着一台收录机,正走到楼梯拐角处。
沈母立刻走过去:“你干什么?皮箱和收录机都是我们家的,你把我们家的东西放下。”
保姆却不听她的:“啥你们家的东西?你们家欠我工资不给,这东西我必须拿走,就当抵工资了。”
“我们家才欠你多少工资?几块钱而已,你居然要拿走这么多东西,这些东西得有上百块了,比你的工资贵多了,你快给我放下。”
保姆才不会听她的,不屑地冷哼一声。
“哟,也不看看自己家里现在什么情况,还把自己当高官太太呢,你们家现在啥也不是了。你男人是卖国贼,你儿子杀人犯,你们一家恶人,我拿恶人的东西,是为民除害,是伸张正义,公安来了都不会管,你最好给我闪开。”
沈家虽然落魄了,但沈母长期养成高高在上的威严没有落。
她可受不了自己被一个“下人”如此威胁,干脆上手和保姆争夺皮箱和收录机:“一个保姆,你反了天了,我要是不给你点颜色,你还要把我们家掏空呢。”
“我就是不给,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