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他们吃过的第一顿烧烤,入口的每一块肉,每一根蔬菜,都刺激到了他们沉寂多年的味蕾,又辣又香,很有冲击感,却让人吃了还想吃。
如今又坐在这儿,时隔一年仍为这顿烧烤着迷。
几人解了馋开始碰杯喝酒,很多话到了嘴边都是一个字:“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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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都是被亲人抛弃过的人,总比其他人要更加坚强,此时喝酒上了头却一个个都红了眼眶,像是要借着酒劲哭一场,感慨一下这十几年略为奇幻的人生。
“要搁七年前,你们告诉我,我能考上大学,我一定会大骂你们一顿。”楚林海抹了把脸,笑得释怀,“就我这混账样子,在孤儿院旁边街上当个小混混顶了天了,哪能想到现在是个大学生啊!真是不敢想。”
他当时只是想不明白,为什么他身体健康,无病无灾,却还是被家人抛弃了,从懂事起就在这座一堆小孩的院子里活着,人生像是一眼就能看到头。
楚林湖拍了拍他的肩,笑他道:“你个胆小鬼,我就敢想。可是我也就敢想想了,咱们院里当时哪有条件啊,而且我这脑袋,真不如你们好使。”
楚林森算是几人中最看得开的,他一杯酒还没见底,举起杯朝连清烊敬了敬:“谢谢小清,还有段小弟,你们都是顶好的人,遇见你们是我们八辈子的福气,我敬你一杯。”
刚刚楚林海让他喝完他也只是抿了两口,此时却一杯饮尽,喝完就低下头,两个胳膊支着膝盖,用手捂住了脸,其他人也纷纷开始敬酒,连清烊拿着水杯一一回敬。
楚林海坐在连清烊旁边,此时搭着他的肩,看向他旁边椅子上的花束,神秘兮兮开口:“你和山子的花不是我们买的,是司机叔让我们交给你们。不过你放心,今天这顿我们请,不够再点,哥们有钱了。”
连清烊转头看向那一朵朵饱满的花,司机是段氏派的,知道他们高考的人也不多,会是段濯给他的吗?只是段濯怎么会知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