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清烊看到孔笛指的位置有两个女孩看向这边，对着孔笛点了点头：“嗯，你们去吧，待会见。”

“嗯嗯，待会见。”

一个四人座的餐桌只剩两人，怎么坐是个问题，穆印晨已经坐下了，抬头看向对面还站着的人，问道：“怎么不坐？”

连清烊把饭放在桌上，坐在了穆印晨的对面。

周围充满了嘈杂的声音，旁边时不时经过几个人，有的还会和他们打个招呼，两人除了低头吃饭就是抬头回应，也没任何交流，偶尔低头时还会蹭到对方的头发，那瞬间仿佛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了头上，令人感到头皮发麻，却又想再体验一下这种感觉。

有点像古代的拜堂啊，这种头蹭着头的感觉。不对，我昨晚洗头了吧？今天不知道头油了没，应该没有。

穆印晨停下脑子中的想法，将饭菜咽下后，看向对面安静吃饭的人，“咳”了一声问：“你这个菜，辣么？”

连清烊抬起头，嘴里还嚼着饭，听到问题看了一眼自己的菜，水煮肉片和麻婆豆腐，还有一个酸辣土豆丝，每道菜分量都不多，配一碗米饭能吃饱。

“还好，我比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