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笨拙的用自己仅仅知道的方式,来化解对方的怒意。
原本是想跪下来的,但是钰笙生在他爱人怀中,他不能扰了小家伙的元寿。
如今也只好作罢,想着回头晚上回屋内再跪。
另一边看着齐行尘被制裁的这一幕,三个大家伙毫不客气的在心里狠狠的嘲笑了一番。
叫你拱白菜!!!不是不报,只是时候才到!
这不,逮着机会就整他,什么道理人性同理,亲情友情交情,屁都没有。
这时,齐安岁平静的打破了他们之间的乐与悲:“将记忆改回来罢,我想知道这段时间的一切,如你们所见的我已大好。”
几人都沉默了下来,似乎是在思考,也似乎是在挣扎,没有一个人敢搭腔。
连钰笙生也默默地抓起了齐安岁的手,轻轻的探着他的脉搏,用自己的方式来应验自己的亲人是否无碍。
寻常温柔与世无争的齐安岁,此刻强硬不容拒绝,他再次坚定的开口道:
“帮我,哥哥,我一定要。”
听到这一句强硬中带有祈求的命令,筱云笺的心乱了一刻,随后他抬起手轻柔的摸了摸自家弟弟的脑袋。
认真又心软不已“好,兄长帮你。”
余若韵的不赞同,百里思茗的担忧,齐行尘的不安,钰笙生的紧张,最后都只能是妥协的同意。
是一家人,就一起承担吧,没什么可惧的。
该硬的是自身的骨头,而不是对亲人的真心。
许久之后。
嗤哈哈........齐安岁对这一切都接受尚可,但....笑的苦涩难捱。
‘原来这就是我所不知道的........真相,这就是那完完整整的事实。
我宁愿我是烂泥里长出来的野草,
也不愿我是被爱护着的金枝玉叶。
我的一生都不争不抢,有悲愁欢乐,哀怒惧厌,从未有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