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说的都说了,至于后面如何,她也算是无能为力的一个状态了。
余若韵一心撂担子,她冷肃道:“殿下,答应本宫,好吗?”
钰笙野没有说话,而是认真的直视着她。
其实都能隐隐的感觉到,她在以最欢快的语气在交代众人,在牵引众人。
钰笙生这时从筱云笺怀中退了出来,慢慢摸到自家兄长面前,软糯的口音带着冷意一字一字:
“兄长,于他们的不公..太多了。”
余若韵看着这冷冰冰的小萝卜笑出了声“你是小殿下?
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,你看钰氏的结局公平么?
储君。我将齐华国奉上与你等,你们长大之后接手放其自由,这是交易,也算...赎罪。
莫要推磨了,本宫没那么多时间耗在是非黑白之上,你们也一样必须受着。
再说论迹不论心,结果是完美的就行,过程不重要,本宫也不需要。”
一到严肃的事情,原本不着调的余若韵就直接换了自称,绝不让步。
这是目前最稳妥的方式,哪怕会委屈了自己最疼爱的孩子。
无人能独善其身,钰千国天师所卦,诸国国君难逃其身。
余若韵不再与他们废话,直接传来隐卫,让其先去安政殿将逆子看情况拦住,要是想走就晚点再放他走。
问就是报个私仇。
随后将钰笙生几人打包送去齐安岁那里,让他们年轻人自己玩去,她饿了。
反正等他们见到了齐安岁,他们绝对开不了口。
余若韵可安心的就去干饭了,反正该说明的真相都告诉他们了。
该恨的都恨了这么久,懒得纠正了,反正自身也习惯了。
剩下的就是帮他们打通世人偏见这一件事。
余若韵永远这般的肆意想一出是一出,用她的话来说就是:
“凭我短命余生,再无后顾之忧。”
反正她什么国家大事都不想管了,燎如观火才是她原本的性子,她已经付出了太多,不是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