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她也不可能东山再起,苏卿瑢能赚钱,早点把他搞到手,这样他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了。
凭借她高超的床上功夫,苏卿瑢一定会爱她爱到不可自拔。
毕竟像他这么傻的男人,世间再难找出第二个。
说着,越芷就生拉硬拽的把苏卿瑢扯到床上。
“越芷姐姐,你要做什么?”苏卿瑢缩在墙角,双手抵抗着越芷的蛮横劲儿,一脸惊慌。
“你喝醉了,你快放开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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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要,不要在这个时候....
越芷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中犹如鬼魅一般,双目猩红,借着醉酒,恶向胆边生,哪会轻易放过他。
苏卿瑢越是抵抗,她就越来劲儿。
到底男子不如女人力气大,很快苏卿瑢就被压制得动弹不得。
越芷得意的笑着,吹熄了蜡烛,“乖,好好伺候我,咱们明天就成婚,今天提前洞房而已。”
她可不想看到这个二手货的脸。
“不要...”苏卿瑢虚弱的声音带着哭腔,羞愤交加,又冷的厉害,浑身都在哆嗦。
越芷姐姐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呢。
不该是这样的,越芷姐姐一向温柔,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。
然而令他更痛苦的事情还在后面。
黑暗中,越芷压了上去。
风雪中,压抑的惨叫经久不绝。
......
浑浑噩噩之际,已至天亮。
苏卿瑢早就晕死过去多时,脸色煞白。
越芷穿好衣服,啐了他一口,满眼嫌弃。
这么瘦巴的身段,跟干柴一样,一点情趣都没有。
他起身,饿着肚子去找吃的,厨房里只有一些生的食物,她又做不来饭,只好作罢。
在苏卿瑢睡得屋子里翻找了一遍,却只找到两串铜板,她倒是不嫌弃的塞进怀里,又潇洒的出门去,根本就不管那个被自己糟蹋了一夜的人。
苏卿瑢还是被邻居家前来借纸笔的夫郎发现,又给他叫来了大夫,才勉强留下一条命来。
在邻家夫郎十分震惊又怪异的眼神中,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干净了呈现在所有人面前一样,羞愤欲死。
这一刻,他的心已经寂灭。
如果说白瑶是粗中有细,对他呵护有加,那越芷无疑是他的噩梦。
他至此才明白,为什么爹爹要说自己愚蠢。
他竟会嫌弃一个不顾他出身,还将他立为太子珺,给他尊崇地位,爱他护他的女人。
可惜这一切都太迟了。
越芷已经两三日没有回来,苏卿瑢没心思再管她,他把所有家当变卖了还了药钱后,在梁上悬挂起一根麻绳。
回想过往种种,他不禁流下一抹悔恨的泪水。
他对不起爹爹,对不起妻主,更对不起自己的孩儿。
苏卿瑢站上凳子,绝望的抓住麻绳。
嘭!
屋门这时突然被人踹开,越芷鼻青脸肿的出现在苏卿瑢面前,头发乱糟糟,衣物也是破破烂烂,不知遭遇了何事。
看到苏卿瑢要上吊,越芷瞪大眼睛,吓了一跳,怒喝一声,“贱夫,你在做什么?”
想死,门都没有。
她已经把苏卿瑢卖给青楼的龟公了。
他可不能死。
说着,她就将苏卿瑢给拽下来。
还好她回来的及时,一会儿人家就要上门来了。
“放开我,你别碰我,越芷,你这个狼心狗肺,两面三刀的孬种,你不得好死。”苏卿瑢显然不想和她维持表面功夫,直接破口大骂,甚至对她捶打起来。
他恨啊,恨这个伪装成温润女君的废物,恨她诓骗自己,又毁了自己。
“啪!”越芷怒不可遏,直接一巴掌扇在苏卿瑢脸上,“你以为老娘想碰你吗?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恶心,你一个生了孩子的贱夫,还敢骂我。”
苏卿瑢摔倒在地,又被越芷踢了几脚,“贱夫,我有你恶毒吗?
连自己的妻主都能下毒的人,你骂我不得好死。
我看你才是要不得好死吧。”
苏卿瑢捂着脸,双目通红的瞪着越芷,抄起手边的凳子就朝她砸去,“越芷,是你骗我的,都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