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,瞧着也新奇,听说还是每日都出新的,倒是比茶馆那些说书先生口中翻来覆去的故事有趣。”
“那定然比说书先生口中老掉牙的故事有趣,毕竟这时报上的内容可是真的,瞧瞧,陆二少爷这伤可不轻。
看来昨晚在迎春楼确实是成亲前的最后一次放纵。”
这话一出,围观的人群又是爆发出一阵哄笑,有些人甚至还拿着那京城时报的标题念了出来,只把周围的人逗得乐开了花。
陆林却被气得不轻,尤其是看见那京城时报,只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全给撕碎了。
他定不会放过江意绵那贱人。
环顾周围一圈,也没想明白,好端端的面具怎么就掉了。
只气得他指着人群大骂道:“你们胡说什么东西,本少爷是不小心受伤,才不是你们口中被人打了,再敢胡说,我现在就送你们去见官。”
然而,那些围观群众却是谈论得更加热闹起来,饶是陆家那些侍卫上前制止也没能成功。
实在是围观群众太多,陆家侍卫一时间也顾不过来。
好在因着没离开陆家多久,轿子倒是很快来了。
眼看着陆林被人搀扶上了轿子,迎亲队伍才继续朝着薛家去。
然而,那些围观的人瞧着这一幕却笑得更大声了,实在是新郎官坐轿子去迎亲这还是在京城头一遭。
一时间,京中对陆林成婚一事越发热切起来,尤其再得知陆林居然坐着轿子去迎亲时,这嘲讽就更盛了。
倒是又给宝香坊送去了不少生意。
因着陆林被打,再加上成婚一事给京城时报赚足了关注度,以至于连续几日过去,京成时报的热度不减反增,每日一早就有人来门口排队买时报,连带着宝香坊其他的东西也卖得更加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