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前些日子生病,请了个医官瞧病,可半个月都没瞧出来。”
若不是最后莫名其妙又好了,他定要去找陈院使好好说道说道。
如今太医院的考核实在是太过松懈,什么人都能进。
陈院使一听这话,当即不满起来,“怎么就平平无奇了,那些方子可都是这么多年太医院一代代的太医传下来,我们偶尔再加以改进,只会越来越好,你少胡诌。”
明明是这家伙不好好喝药,最后还怪到太医院头上了,真是不可理喻。
眼看着两人要掐架,江意绵只把方子还了回去,笑着道:“方子很好,陈院使带来的医官也都很厉害。”
毕竟是太医院的人,那些医官再怎么不如以前的神医,都是在太医院受过系统的学习,虽然没有太厉害的,但至少都还算不错,不会出现什么离谱的错误。
但也仅此而已。
陈院使一听这话,终于扬起一个笑脸,得意地道:“还是江姑娘有眼光。”
陆辞简又问了几句卫靖海的事,确定没什么大碍,才跟着江意绵离开。
出了偏院,他才道:“绵绵可是发现了什么?”
若非如此,她也不会多此一举,特意查看方子。
江意绵摇了摇头,“没太大的发现,我瞧着方子是没问题的,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,不知为什么。
好不容易把卫将军救回来,我们还是小心为上。”
她的直觉向来准,如今衙门还有不少周是文的人,他们多加注意总归不会有害。
陆辞简点头,“绵绵放心,我会让王三盯着卫将军那边的。”
江意绵这才应了声,又去了妇人几人暂住的地方。
陆辞简则是去处理其他事了。
妇人被安排在女医官住的小院里,离江意绵住的地方不远。
比起卫靖海那边热闹的景象,这里就冷清多了。
小妇人正坐在屋檐下熬药,一边扇着火,一边朝着屋内床上躺着的两人看去,脸上又是担心,又是喜悦,有些叫人看不出在想什么。
江意绵一走过去,小妇人就连忙站了起来,眼里都是惊喜,“江姑娘,你没事吧,我听那个红衣公子说你受伤了。”
江姑娘是为了救他们才受的伤,她听说的时候就想去看看了,偏偏又不好在衙门里四处走动,只想着问问其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