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世昌之所以能坐稳平江县县令一职,都是万家家主出的主意。
他却觉得这之中定然有猫腻,一个商户之家若懂得怎么利民,又怎么会多年都没一个当官的。
后来还是靠着宫里的妃子才给万家年轻一辈谋了个一官半职。
如今看来这些都要没了。
朱世昌听了林宴安的话气急,破口大骂道:“林家贱种,你说谁胡言乱语呢,你们这些人胆敢污蔑朝廷命官,等死吧,本官是无辜的。
倒是你们,私闯民宅,打骂朝廷命官,该死,全都该死。
若上面的人不给本官一个说法,本官,本官就,就……”
袁讳皱眉厉声道:“就如何?你身为平江县的父母官,不一心为民就算了,背地还干这种勾当,竟还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,本官看你是真的该打。”
话落,立马就有人上前狠狠抽了朱世昌几个大嘴巴,直到他嘴角溢出血迹,连嘴唇都红肿不堪,不敢再嚷嚷,袁讳才让人停手。
林宴安只看得解气,恶狠狠瞪了对方一眼,见朱世昌被关进囚车才收回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