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不来了,出不来了,大家只能等死了,只能死了,啊,啊。”
刘长松猛地从地上站起来,捂着头大叫着,满脑子都是在山上时被领头打,矿山坍塌的场面。
江意绵有些愣神,看着刚才好不容易清醒了几分的人,又开始疯癫起来,一时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。
她怕记忆里那个老实温柔的农家汉子也会是如今这样,或是遭遇了什么不测。
不管是哪种可能,都让人难受。
若王凤琴知道,怕不是会哭成泪人。
心口突然传来一阵阵钝痛,让她皱了皱眉,她一时有些分不清这感情是属于她的,
还是原身的。
刘长松却突然大叫一声,伸手用力推倒旁边的屏风和花瓶,拿起早就断裂的桌腿朝着江意绵丢去。
眼神里满是凶狠,明显是已经神志不清了。
陆辞简见状,只连忙上前,朝着对方后脖颈劈了下去。
瞬间,还在发狂的人就昏了过去。
他直接把人丢去床上,才有些担心地看向江意绵。
只见那个向来淡定从容的人,这会紧紧皱眉捂着心口,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,瞧着十分难受。
陆辞简连忙上前,握住对方的手,一字一顿道:“我会把江叔救出来的,你不用担心,他肯定会没事的。
绵绵,你信我。”
平江县距离京城近,离清河镇却有些距离,至少七日的路程,他今天连夜赶路去,等去了平江县,估计宋小五他们也能查到不少关于那个矿山的消息了。
江意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,好一会才觉得心口的钝痛减轻不少,应了声,“嗯,会没事的。”
不管最后能不能找到江大壮,她都必须去试试。不能把这事都丢在陆辞简身上,她也要去。
还要尽早行动才是,早一天去,江大壮活着的机会就更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