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意绵皱眉。
王柱子则是压低声音道:“山寨门口绑着一个人,每天那些山匪都会拿着鞭子去抽打,血淋淋的可吓人了,已经持续好几日了,不知道那人是死是活。”
要不是他去半山腰挖芋头压根不可能发现,老远就能看见地上的血迹,他吓得魂都没了,只嘱咐山上的人最近别下去,指不定会被山匪抓去泄愤。
江意绵只觉得奇怪,虽说山匪向来喜怒无常,行事嚣张,但也不会是随随便便就绑着人在山寨门口泄愤。
山寨里定然是出了什么事。
想着,她和王柱子告了别就朝山脚下的林子里去了。
怕被人发现,她在距离山脚下的了望塔还有一段距离时就停了下来,蹲在一个灌木丛里朝着山寨门口瞧去。
这会山寨门口正站着四五个人,每个人手中都拿着根鞭子,为首的疤痕男人嗤笑一声才道:“你小子居然敢当叛徒,那也别怪寨里的兄弟无情,你放心,你那些家人我们定会送下去陪你的。”
话落,那疤痕男就挥动鞭子朝绑在门口的那人身上用力抽打去。
本就血淋淋的伤口再一次被打得皮开肉绽,可那挨打的人却没有发出半分声音,连身体的肌肉都没跳动一下,明显是已经死了。
疤痕男又抽了几鞭子,只觉得无趣,“哎,人死了,不好玩,你们一会把人给丢去喂山寨里的狗。”
说罢,疤痕男就直接离开了。
其余几个,除却一个跛脚的男人没鞭打那尸体,另外几个又是狠狠鞭打一番才把尸体从山寨门口放下来,拖进了山寨里。
江意绵有些惊讶,又看了那几个山匪离开的背影才小心上山,她怎么在里面瞧见个熟人呢?
仔细回忆了一下,实在是有些没看清楚,她只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。
山寨里的事和他们没什么关系,只要不是想上山对付他们,她就可以暂时安心。
不过,每天担心山寨的人会打上来,这种感觉确实不好受。
而且,对于山匪口中的叛徒,她实在有些好奇是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