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袅回答说:“你们也辛苦了,守护边境任务繁重,各司其职就好。”
“是。”
“抓回来的人就交给你了,什么时候能拿到口供?”白袅问。
“最晚明天中午必然拿到口供。”万小松回答说。
“那你就去忙吧,期待你的好消息!”
“是。”
屋里只剩下白袅和独孤奕,此时的氛围有种莫名其妙的压抑。
白袅问道:“你有什么要说的吗?或者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情?”
“我没什么要说的啊,所有事情你都知道的。”
“那我跟你说点儿你不知道的吧。还记得我以前说的我们每次偷偷溜出去都能被师父发现吧。最开始我们都以为是几个师兄弟之间有人偷偷告状,后来才发现是师父在练武场的泥土里加了料。这里的练武场基土里掺了一种特殊的黄泥,走到哪里都会留痕的,特别是下雨天最为明显。师父就是靠这个抓我们的。”
独孤奕还故作镇定的回答道:“林先生还挺有办法的。”
“其实你知道吗,人很多时候是会带着答案问问题的。你真的没什么事情瞒着我吗?”白袅又问了一遍。
“没有!”
这次白袅终于爆发了:“都到现在了你还在骗我!”
“我没有骗你。”
“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不会来找你。在南游酒肆和上歧内线接头的人是顾长策吧。你觉得荣国的密探是摆设吗?”白袅质问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白袅拿起一个酒杯说:“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?那我帮你想想。我一进屋便闻到了迷香解药的味道,这里面有迷药吧!是你干的吧!你趁着所有人都酩酊大醉又深重迷药之时去了南游酒肆,你见了顾长策还掩护他离开了对吧!他从小跟你一起长大你想要救他我能理解,但是你知道因为他上歧变成什么样了吗!你就没有问过他这样做对吗?侵害别的国家的子民来掩饰自己国家的衰败,这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