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盛名立刻捂住自己的嘴,生怕再发出什么惊叹的声音。
欧阳花榕拿出一颗药说:“安全起见,把这个吃了。”
独孤欧阳吃下药之后瞬间就觉得晕晕乎乎的。“那就按照我们商量好的办吧!”
“好!”
门外让那些士兵安静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亲征而来的姚国主。
仪仗队过来之前就已经有人来告诫他们要安静。
姚国主看见独孤欧阳门前聚集着这么多人有些疑惑。
“怎么回事儿?”
没人敢回答。
“欧阳人呢?”
依旧没人敢回答,但是他们都不约而同的看向独孤欧阳的营帐。
姚国主带着疑惑走进独孤欧阳的营帐,刚到门口就听见屋里的人说:“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!军营的事交给我和盛名就好!”
独孤欧阳回答:“你们怎么能够插手这件事呢?士兵战场上不听指挥这也不是好事儿,一但主上问责你们怎么办!”
姚国主想到什么似的向帐前的人看了一眼。一个士兵和姚国主正好对视。姚国主示意了一下去,那个人马上离开了这里。
姚国主掀开门帘进去:“我要是问责你就有办法应付了?”
独孤欧阳赶紧从床上下来要给姚国主行礼:“臣有罪,主上恕罪。”
全盛名和欧阳花榕跪在一边不再说话。
“臣不知主上前来有失远迎此罪之一。出言不逊冲撞主上此为罪之二。愧对主上信任,未能尽职尽责管理好军队此为罪之三。数罪并犯,自当以死谢罪。”欧阳说完咳嗽了好半天。
“起来吧。”姚国主很平静的说。“你们两个也起来吧。”
“多谢主上。”
“看你脸色不是很好,病了吗?”姚国主问。
“多谢主上挂怀,风寒而已,不值一提。”
“是吗?”姚国主走过来摸了摸独孤欧阳的额头“还挺热的,一会儿让太医给你看看。”
“是,多谢主上。”
“门外那怎么回事儿?”
独孤欧阳再次跪下说:“都是微臣的错,请主上不要因我一人之过连累其他人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前几日我制定了攻打皇城的计划,但是在和方都护国军对战的过程中却并没有占到什么先机。复盘的时候才知道近乎半数的人都没有听从指挥……是微臣的错,微臣没有在开战之前调查过行军之人的背景才导致我们战败……”
姚国主根本就没什么好怪独孤欧阳的,因为这些人就是他安排的。这些人也是他为自己能够亲征而埋下的引子。
“这不怪你。这几年连年征战从军之人确实没以前调查的那么仔细了。正好我来了,你就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是,多谢主上。”
姚国主看着欧阳花榕和全盛名说:“你们两个也辛苦了。”
“臣不辛苦,多谢主上。”
“你们俩一会儿跟我说说来到这里发生的事儿。”
“是。”
“那我们就不要打扰欧阳休息了,都出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姚国主出来之后对郑内侍说:“这些人你处理一下,不要扰了欧阳清净。”
“是。”
姚国主刚安顿好就见郑内侍端着一个托盘进来,托盘上放着一个木头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