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子……”
门外,欲晓和独孤欧阳焦急的等着,看到赵捷带着白袅一起出来了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们也跟我走吧!”
“是,夫子。”
不远处,一匹宝马停在城墙边上。
“这是……夫子的马?”独孤欧阳问。
“是。我听闻清风楼的事情就快马赶回来了!还是来晚了一步。”
“夫子是为我回来的?”白袅有些不敢相信的问。
“是,也不是。既是为了你也是为了这个内忧外患的国家。”
“夫子不是已经隐居了吗?难道要再次入仕?”独孤欧阳问。
一辆马车驶到他们面前,赵捷说:“先回去,有事儿到家了再说。这里不安全。”
“好。”
上车之后赵捷从箱子里拿出不少瓶瓶罐罐。
“欲晓姑娘,治伤你比我熟悉,还劳烦你为南漓简单的做一下处理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
白袅的手掌心上已经遍布了密密麻麻的小伤口,欲晓实在是不确定哪里能够下手,只能先一点一点的为白袅擦去手上的血再行医治。
欲晓一边擦血一边说:“你父亲也太狠了,明知道你是武将还打你手,这手今后怎么拿剑啊!”
白袅安慰道:“就是打个手板而已,小伤。很快就好了!”
独孤欧阳见白袅的嘴唇发青,脸色苍白。这种面相绝对不是挨打导致的……倒像是……中毒……
独孤欧阳看向欲晓,欲晓点了点头。
到了赵府之后欲晓带着白袅去进行更进一步的诊治。
赵捷对独孤欧阳说:“你不用客气,请坐。”
“多谢夫子。”
“我知你为人,所以现在回答你刚才的问题。我的确是要入仕,再次入仕,做白袅的太傅!”
“夫子以前不是最看不上方南漓,所以今日出手也是早就做好了打算。”
“唉!造化弄人吧!你也看到了,我方都朝廷已经烂透了。一国之主视军权于儿戏、朝廷内各处官员的以权谋私、后庭干政对妇人掌握军权……此时此刻只有她能解这乱局……”
独孤欧阳有些犹豫要不要将白袅中毒的消息告诉赵捷。
赵捷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:“你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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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夫子可否观察到方南漓受罚之后的面相……”
“我知道,她中毒了!”
“那……”
“看她的面相应该不是什么太厉害的毒。我有把握清除她体内的余毒。何况,何况不是还有欲晓姑娘嘛!”
“其实,说到中毒一事,学生还有一件事想要向夫子请教。”独孤欧阳说。
“请讲。”
“夫子可知方都雾林一种独有的草药叫寒蝉翼?”
“倒是听说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