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浅听到这话,忙行礼赔罪:“公子实在对不起啊,我衣服破了,不得已挨个房间寻找有没有人那阵线,毕竟常年在外的人,不管男女都会身上备着针线。如有冒犯,还请见谅,若是没有针线,缝不好衣服,我就没法出门了。”
傅景正冷冷一笑:“是吗?那我现在缺一把好刀,我倒是看看姑娘房间有没有。”
说着他走进来,径直去翻看香浅的包袱。
香浅登时急眼了,忙大声阻止:“我一个弱女子,岂能有刀?”
傅景正哼道:“你出门在外不带着防身的东西?若是如此,你又凭什么进我房间找针线?我是男人,昨晚若不是因为男女授受不亲,我已经睡下,信不信,我起床将你扔楼下。”
听到这话,香浅自知他是故意来找茬,便开始示弱了。
“这位公子,是我不对,你想怎样就怎样吧,但当时我确实没有多想。”
傅景正沉声问道:“你姓甚名谁?跟谁一起出来的?莫非是专门深夜自愿送到房里的窑姐?听小秦掌柜说,他们客栈对这些人看管很严,你是怎么混进来的,还住到了上房?”
香浅瞬间炸毛了,竟然说她是窑姐,孰可忍熟不可忍!
她开始要嫁给皇子,将来当皇后,太后的人呢。
怎么能被平白诬陷说成窑姐?
“这位公子,你有病吧,大清早到别人房中胡言乱语。我可是有身份的人,配得上住上房,徐老太爷寿辰快到了,什么尊贵人物都有可能来,你还是别自己寻死,姑奶奶我可不是由着你这等贱民欺负的人。”
香浅虽然在***一再指使试探着傅景正。
但她并不认为是他就是傅景正,衣着打扮说话都不像。
她在通县见过的傅景正,虽然也是平民打扮,但是骨子里有份贵气傲气。
香浅怎么也想不到,傅景正为了不引人注意特意伪装了。
而且他出门戴着斗笠,压得很低。
在这,香浅也是仗着这里是***和徐海道的地盘,认为即便是傅景正也是他们砧板的鱼肉,根本翻不了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