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刀,两刀……
那种刀刺的感觉,又快又狠,香浓浓实在是招架不住,昏迷了过去。
傅景正上前抱着她的身体,焦声喊道:“影霜影雨,快,快去请温大夫。”
外面答应一声,很快温可容急匆匆赶来了。
已经躺在床上的香浓浓面色苍白,就像一张白纸没有血色,整个人骨瘦如柴,让人看了心疼,温可容忍不住摇头说道:“香掌柜太羸弱,这样的身体,怎么扛得住丁点……”
他说着蹲着身子,给香浓浓把脉,脸色却变得异常严肃。
傅景正见状就知道情况不太好,登时心也揪起来了,却不敢多问,生怕有不好结果。
温可容把完脉,起身从药箱里拿出一个铁盒,拿出一粒药丸,交给站在旁边的影雨。
“给香掌柜服下去,她现在身子太弱了。”
影霜连忙去倒水。
傅景正却从影雨手上拿过药丸,沉声说道:“我来喂。”
他先是示意影雨将香浓浓扶坐起来,然后将药丸送入香浓浓口中,再接过影霜手中水杯,送到香浓浓唇边。
看着香浓浓咽下药丸,他这才松口气,让香浓浓重新躺下,抬手示意影霜影雨退下。
“温大夫,浓浓怎样?”傅景正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温可容望向他,脸上表情很是忧虑:“香掌柜身体太弱了,脉搏几乎是摸不到,如同……”
后面的话,他没有说出来。
傅景正却明白,如同将死之人。
他登时焦声询问:“那倒是想法子啊。”
温可容无奈地摇头:“我暂时还没有找到根治香浓浓病的良方,有负太子厚望。”
傅景正明白香浓浓病怪异,很难根治,毕竟连首宁太医都束手无策。
他轻叹一声:“我实在是不忍心她总受这心口之疼,好像一次比一次厉害,这都疼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