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出口香浅都愣了。
当初就应该摔死她?
什么意思?
即便是长公主,她凭什么摔死她?
长公主看到香浅那诧异地眼神,不觉有些慌乱。
她随即轻叹一声,不动声色地遮掩着:“你可能不记得了,你还不记事,将放在桌上准备灭仓库老鼠的砒霜放在你爹茶水碗中,差点药死了你爹,都要摔死你,说你是不详之物。是我将你接到宫中,精心抚养……”
这番话,香浅信了,哭得哽咽难语:“谢谢姨娘,您就是我亲娘。”
“香浅,这次你自己惹下的灾祸,自己承担吧,毕竟姨娘不能守护你一辈子。但是你放心,姨娘是不会让你吃牢饭,毕竟你是镇国公府大小姐,也是我义女。”
这边正聊着,那边县衙兵勇跟暗卫来请香浅到妇人家里走一趟。
香浅知道事发了,她强自镇静,询问怎么个情况。
暗卫拒绝透漏,只说到了就知道了。
香浅望向长公主渴望她能帮她说话,长公主却淡淡地说道:“有因必有果,你自己惹下什么事,自己去处理,若是没有惹事,那自然是皆大欢喜。”
香浅被带到现场,香浓浓问她是否丢了一枚耳环。
香浅坚决否认,她没有丢耳环。
香成允在旁是看热闹不嫌事大,询问家姐,她耳环怎么不戴了,那可是香家女人的信物。
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香浅登时板起脸,教训香成允,无事找事,她想戴什么首饰跟他没有关系。
从前香浅跟香成允关系最好。
如今她却对他翻脸了。
香成允很委屈。
他对香浅一些行为也很是不齿,虽然他嗜玩成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