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浓浓则笑道:“我能有什么事?莫愁客规矩经营,自然也不怕那些找茬的人。”
傅景正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,只是怔怔地望着她,总是看不够的感觉。
香浓浓被他的脸红了,嗔笑道:“阿正,我脸上有东西吗?”
傅景正这才回过神来,有些尴尬地笑笑:“没有。”
孙旺财端着一碗酸梅汁放在柜台上,再次恳切劝道:“香老板,你得吃点东西,否则下午怎么撑得住?忙了一上午。”
傅景正听到这话,拧眉说道:“怎么能不吃午饭?我去厨房看看,正好我也没有吃。”
说着他径直去了后面的厨房。
香浓浓望着他的背影,莫名温暖。
心口又刺痛起来。
这次痛得她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,双手捂着胸口,趴在柜台上,有种晕眩的感觉。
“死人啦,抓蝇盘大家千万别用了,我家老公公忽然死了,我怀疑跟抓蝇盘有关。”
忽然门口冲进来一个披麻戴孝的妇人,进门就大哭起来。
香浓浓强忍着心口疼痛感,跟那个她商量。
‘店里出大事了,你能消停些,让我处理么?’
‘那你答应我,不要动情,特别是不要对那个太子动情,你要想结婚也成,跟吕清风。你我都不爱他,但他绝对是个好丈夫,好父亲,将来会给我们一个幸福的家,无憾这一生。’
‘拿着感情做交易?做梦,不爱却嫁了,岂不是害了人家吕清风?’
‘那就没得商量。’
‘难道你想莫愁客被搞破产,然后爹娘又回到过去穷苦日子?’
那个声音不说话了。
香浓浓感觉到胸口也不疼了。
她从柜台后面出来,站在妇人面前,很是同情地问道:“大嫂,能说说事情经过吗?”
妇人恶狠狠地望着她,怒斥道:“还说什么经过?我公公没病没宰,昨天还下地干活了,今儿中午人就不行了,大夫说他是中毒身亡,我家里哪有毒?只有一个可能,那就是抓蝇盘。”
正是中午用餐高峰,莫愁客店内用餐的人很多,门口窗户也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。
香浓浓知道今儿怕是又免不了一场官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