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对香浓浓佩服地五体投地。
不亏是通县名人,确实有过人之处。
傅景正不觉唇角上扬,这个香浓浓跟那个香浓浓一样,都是极为玲珑之人。
她看出马致仕是个读书人,并以功名做引,很轻松就让他反水了。
若是逼他,则会像那几个被杀的歹人,为了保全家人死活不说。
马致仕而后交待了他知道的所有事情。
原来他是读书人,在海商会中也得到了重用,相当于军师的身份。
“马致远,你跟马武通是同村,以前可跟他有过节?”香浓浓看似无意地问道。
马致远摇摇头:“并没有,我爹是私塾先生,马武通还是我爹的学生呢。”
傅景正听了他们的对话,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他接着询问:“你童生试落榜后,马武通可曾安慰过你?”
马致远想了想,如实回答:“确实安慰过我,说我临场发挥失败,明年再考。但我次年依旧是落榜,他又安慰我,是监考官作弊,已经处理了,下年再考,如此等等,就是考不中。”
“那你后来怎么就到了海商会?”傅景正继续问道。
香浓浓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,这个太子还不算傻,难怪迷得那个都昏了头。
而其他人都不明所以然,太子放着马致远交代重要情况不管,而是问这等不相干的事。
但他们谁也不敢说话,毕竟皇上也在旁边呢,他都没有说话。
马致远想了想,很是难过地说道:“当初我父亲得了一场大病,吃药把他攒下的家底都吃穷了,还跟亲朋好友包括马县令借了很多钱,甚至也借了印子钱。”
听到这话,香浓浓就明白了,果然如此她猜测那样,马致远被人算计了。
“还不上钱,他们就到我家去闹,开始马县令还护着,后来他也无能无力,毕竟不能天天蹲在我家里。我就被放印子钱的人给抓走了,送到劳力市场卖身抵债。”
“海商会去买苦力,见我是读书人,让我做师爷,帮他们记账,出谋划策等等。后来还帮我家还了钱,我爹病也给治好了,我就死心塌地跟他们做了,虽然也知是违法的事,可没办法,他们对我有恩。”
傅景正也明白了,是马武通给马致远挖了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