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香大公子可是认为本太子需要召唤?”他淡声询问,表情波澜不惊。
香成远忙回道:“微臣只是未雨绸缪,太子久居通县,怕是身边侍卫不够,愿意效劳。”
傅景正看他并不是刻意敷衍,毕竟他不是趋炎附势的小人,但他行为他看不透。
按说香浓浓心声,他能听到,别人必定是听不到,也不知那场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。
镇国公会因香浅累及深陷六皇子派系中,遭大难,肯定不会预知。
如此香成远的行为,让傅景正心里倒是生出一份暖意,毕竟他饶是有目的也是真心实意。
而徐海道之辈,则纯属小人,面上对他恭敬至极,心里却恨不得将他弹劾失去储君之位。
傅景正微微点头,表情却依旧淡漠疏离,毕竟还要做给那些外人看。
“香大公子还是要管好你妹妹及其相干的人,以免生出什么事端。”
不过一句话,懂的人自然懂。
香成远听得心惊肉跳,原来太子早有洞悉?
如此他暗暗庆幸,得亏过来跟太子搭话,算是撇清跟六皇子干系。
“请太子殿下放心,微臣一定管好小妹,奈何她现在侍奉在长公主身边,不便约束。”
这话不是推卸责任,而是道出实情。
香浅是随侍长公主,他也难得私下见她。
昨日见面已经严厉叮嘱过了。
傅景正从香浓浓话中知晓,香浅行事自然不受镇国公操控,明白香成远的难处。
他伸手拍拍他的肩膀,想了想,还是说了句:“既然难约束,早做打算。”
香成远听后也是深受感动,这是太子的信任。
“太子殿下,若有需要,随时吩咐。”
傅景正微微点头。
“香大公子,孤可不喜别人左右,回不回中都,那是孤的事。”
他故意这样说,然后盯着他香成远看了一会,用眼神示意他,早做打算。
香成远了然,忙行礼回道:“微臣莽撞了,请太子殿下息怒。”
“孤看你是居心叵测吧,孤回去你将一番形式,孤不回去又是一番行事吧,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