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不防他睁开了眼睛,对着近在咫尺的我开口道:“庭萱,你——我都这样了你还要……”

我又喜又恼,咕噜一声咽下粥开口道:“哎呀!我这是喂你喝粥呢!我又不是禽兽!”

他似笑非笑地:“那粥呢?”

我舀了一勺给他递到嘴边:“喏,在这。”

他张口吃了,抿了抿,又道:“没味儿。”

我笑道:“伤员吃得清淡,当然没——”

他的眼神如此灼灼,我不由得愣住了。

他凑近,我能感受到他的鼻息。

他轻轻地说道:“我知道,哪里有甜味。”

说罢他吻了上来。

他人虚弱,舌头倒是灵活,在我口里作乱,很有精神。

我被他吻得直气喘,他放开我,有些忧心地问:“你可受伤了?怎么如此气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