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!若是如此的话,府内的预算怕是又要拮据了!吕范……”张均刚说到这里,陈镇直接拉下脸来,看向张均道:“出了什么事直接找我,钱不够找他,他娘的!让他管钱又没让他下崽,一个个捂那么严实干吗!他要能干就干!不干就直接撤了他!换个人一样能干!”
陈镇瞬间硬气了起来,引得一旁的张均撇撇嘴,心中暗道:“你在我面前说这些有什么用,有本事你当着吕范的面讲啊!”
但是这句话两人都不敢明面上讲,毕竟谁都有惹不起的家伙;陈镇说这句话的时候,其实心里也会死心虚啊,没办法,自己手中的人才不够,吕范又是管钱小能手,不交给他交给谁啊。
刚刚吹完牛皮的陈镇在庄园中杵着地,眼下天气晴朗,积雪消融,正是翻土的好时候;若是等到天寒地冻,那土硬得都跟石头一样在翻土,那就完全没有了意义了。
陈镇这几日也是闲来无事,没事就在这里栽花种菜,修身养性,不时看着薛仁贵和吕武两人在这里训练士兵,但安逸的日子过得总是很快。
终于在青竹楼事发的第三日,安长海骑着战马,由林琳带队,一路疾驰冲锋至太子府;一打听才知道太子这几日都在庄园没有回来,害得安长海只能再次跑上一趟。
一进入庄园,就眼见陈镇正拿着锄头在锄地,顿时面色大变,冲着陈镇吆喝道:“哎哟!我的小祖宗诶!你这是在做什么啊!”
陈镇听着尖锐的撕扯声,再抬头只见安长海一脸着急地跑来,连宫中的礼仪规矩都不顾了;看着着急万分的老太监,陈镇嘿嘿一笑道:“这不是闲着嘛!下来种种花草!怎么了?安公公!”
“哎哟我的小祖宗!这几日你在洛阳闹的动静可不小,陛下传你过去问话,还是急诏,你这个样子,陛下若是见了!怕是骂我们这些奴才做事没有尽心竭力啊!”安长海看着陈镇这副状态,心中满是着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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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镇一听,脸色瞬间呆愣住了,眼下这个节骨眼上,自己那位便宜父皇要召见自己,只怕是没有那么简单;想到此处陈镇看了眼旁边伺候的张均,这家伙此刻也是眉头紧锁,心中不知在考虑着什么,似乎在分析着眼下的时局。
陈镇看罢,直接将手中的衣袖捋了下来,看着安长海道:“走吧!”
安长海看着陈镇那农夫的打扮,小心提醒道:“殿下!你要不要换身衣服再去!”
“你不是说父皇急诏吗?”陈镇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看着年岁较大的安长海,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,冲着身后挥挥手,吆喝道:“来人!给安公公送上一盆万年青!”
“哎哟呦!老奴哪里担得起太子殿下的这份厚礼啊!”安长海当即摆手想要拒绝,对此陈镇只是笑着摆手道:“左右不过是一盆不值钱的盆栽,安公公若是不